最終完顏景緣還是在抑製雅的口中得知了所有的一切,她的心再也無法平靜下來,隻能在那裏不斷的會想著以前自己看過的那些書籍,樓蘭到底是如何覆滅的,沙塵暴還是瘟疫呢?
看樣子,事情中午會在今天得到水落石出的。
“現在樓蘭周圍的局勢嚴峻嗎?有沒有什麼國家試圖入侵樓蘭?”
樓蘭自己肯定是不會讓自己陷入難堪的境地的,那麼原因隻有一個,那就是樓蘭被外侵者陷害了,很有可能這是一次政治事件,而不是意外。
找到蒙梭的時候,他正獨自一個人發愣,看起來愁眉不展,從沒見過一個人如此這般的失魂落魄,完顏景緣當下走過去,試探的問著:“怎麼?有心事?”
這個時候的她看起來更多的是像是一個朋友,在危難的時候站在蒙梭的身邊,畢竟這個男人正在改過自新。
蒙梭回過頭,看了她一眼:“你知道什麼了嗎?”顯而易見,完顏景緣一定是聽到了什麼風聲,否則,她不會這樣問的,而且也不會這麼積極的來關心自己她肯定也意識到了勢態的嚴重性。
彼此都知道,她也就沒有必要再去掩飾什麼了:“這些瘟疫是怎麼回事?為何會蔓延至全國各地,而且現在幾乎還沒有有效的製止方法……”
蒙梭隻是看著不遠處,眼裏一片濃鬱:“這是蒙古人的陰謀……”
“應該不會,蒙古人我記得曆史書上沒有這樣的事情啊,應該是弄錯了。也許是因為什麼動物傳過來了,我們發起全民運動吧,看一下能否找到病原,好嗎?蒙梭。”雖然心裏也有那樣的猜測,但是她覺得首要目標還是從國內查找比較好,比較靠譜。
蒙梭並沒再說什麼,而且一個人屹立在風中似乎在思考著什麼,整個人都變得嚴肅起來了,知道這樣的事情會讓一個國家的掌權者覺得麻煩。
完顏景緣也由衷的覺得很苦惱,但是她什麼都不能做,隻能在一旁持觀望態度,給了蒙梭足夠的空間,她順著原路回到了自己的住處。
由於心裏有事,完顏景緣一個踉蹌身體就要墜落,瞬間,正在墜落的身體感覺突然間有了依靠,這種依靠讓她享受,沉著的心回落了上來。
“袖兒……是你嗎?”她閉著眼睛都能感受到他的氣息。
“你覺得呢?”戟辰袖笑著抱起她,關上門,一氣嗬成。
數刻,他十平八穩的落在一旁的紅木椅子旁。
“袖兒,難道你也不知嗎?樓蘭是可以隨便進入的?”完顏景緣突然間站好,義正言辭的看著戟辰袖。
“我……你……你,跑的又快。我追趕也追趕不上啊,隻好親自來了。”戟辰袖故作別扭的攪著手,平直的放在身前。
完顏景緣無言的以眼神警告著他,卻是摟緊了懷裏的人。
“你如何來的?”
“不記得你的侍衛雍思遠了嗎?看,我是誰?”戟辰袖瞬間戴上麵具,完顏景緣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後來才慢慢緩過來適應。
“我給你采摘的暖春一笑。”戟辰袖突然間從懷裏拿出了一朵水藍色含苞待放的多顎花朵。
“哇……哇……哇……我的天。”完顏景緣蔥忙上前,繞著花一直轉,眼睛都快要瞪出來了:“你,你,你的功力到底有多強?深不可測啊,這是昆侖山才有的啊。”
“隻要是你的,都可以。”戟辰袖回望了一眼完顏景緣。
隨後他便以指上的功力化‘暖春一笑’為陽春水,完顏景緣的寒體徹底痊愈。
“袖兒……下次不要為我如此費力,如果你因此受傷,我……”靜坐在椅子上的完顏景緣雙眼欲催下淚來,清致默然。
“怎麼這樣愛哭……看你,這雙眼早晚哭瞎了才好……”戟辰袖把她耳邊的發絲,抱怨著她的多愁善感。
“一直以來,你總為我東奔西波。我就是你的累贅,還經常……”
“這麼說我的緣兒豈不是一無是處。這可怎麼好。全天下也就我這般可以容忍。你說,我怎麼能不疼惜你?”戟辰袖的真言心語的露出發自肺腑的心聲。惹的完顏景緣更是魂牽心動,潸然淚下。
“你要是再這樣淚流不止,樓蘭也該幹涸了,倒是看你如何複職,當心樓蘭安你一個玩忽職守的罪名。”她梨花帶雨般的麵容雖然淒慘,卻有一種別樣的美。樓洛不禁調笑著逗她。
“說不定到時我離開了了……匡水也早易主了。”完顏景緣這才放開了心同他一般呼應著調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