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之外,醉生穀,崖底。
誰也沒有想到戟浩慵會得到蒙梭的幫助,藏在蒙梭曾經所在地方的後麵的另一個懸崖。雖是才初春的季節,但是卻也天朗辰星,隻是那風稍微吹的寒了些,草叢旁邊的石桌旁兩個身影相互依偎著。
“嗯……皇上……不要嗎……你好壞啊……”嬌俏的聲音輕聲細語的溢出:“皇上,臣妾真的不想再和尉遲景緣打交道了。您也知道尉遲景緣是蛇蠍心腸,臣妾不喜與她相交,真的很耗費腦力啊。”
她依靠的人正是戟浩慵,戟浩慵的眼裏閃過一絲厭惡,隨即收斂著,溫軟的哄著懷裏的女子:“雅兒乖……你去找尉遲景緣,把這個從信封交給她,她自然就會來的,不想上一次你無功而返的,這是最後一次了,嗯?”他的唇順著舒雅兒的耳畔滑下一道道絲潤的痕跡,直叫舒雅兒咯咯的笑了起來。
很快,她便收起了那份嬌媚,雙眸顧盼生輝道:“你啊……什麼事都叫臣妾來折騰,以後可要好生待臣妾,在宮裏的時候也沒見到你如何好生的對待臣妾呢。”
她白玉般的雙手靈活的在戟浩慵的脖後緊緊環著,嫩粉如櫻的唇瓣也湊上了他緊抿的唇。很快,草地之上便傳來女子此起彼伏的嬌喘聲,滿樹的花碎落了一地。
這就如當初顧小環之於尉遲靖宇一般,都是為了利益而結合的,隻不過舒雅兒另有打算,她對於戟辰袖並不是母子之情,而是愛戀,她相比於戟辰袖大不了多少,所以她有那個心。
宮中,舒雅兒繭眉輕描,絳唇輕點,替自己貼花鈿,她左顧右盼的打量著自己的側鬢,真的是美的天下無雙呢,那個尉遲景緣算什麼,有她這般風韻嗎?等到戟辰袖不感興趣了,還不是一樣深宮棄婦?
她鳳眼微揚起,她斜眼看著窗外的景色,那麼的美,就像是夜裏最為閃爍的亮光一般。
派去的人回話說是今晚戟辰袖依然在尉遲景緣那裏,她的心不免十分的痛恨,都說這男人風流倜儻,哪個男人不是愛女無數,可是為何這個戟辰袖這般的執著呢?她就是想不通,她倒要看看如果選妃他該怎麼辦,那些宮裏的臣子不會如此坐視不管的。
她砰的一聲掃開梳妝桌上的步搖,對著鏡子怒目相向:“好一個尉遲景緣。哼,我沒必要總守想著結局是如何的,何況戟辰袖曾經和我是如此的親密,我要殺你簡直是易如反掌,不會有人懷疑的。”
說著,她給自己裝扮的更加的嫵媚了,戟浩慵那個草包給的遠遠不夠,她需要的更多,她需要雄偉的丈夫,數不盡的財富和傾盡天下的權力。
想著,她挑開了她鸞髻,隻以一支鏤空蘭花珠釵輕挽,兩邊的薄鬢皆以魚刺亮片裝飾。雙眼亮如清露,皎然若霧。眉尾處沾染了一些紅色的印記,更顯嬈媚,黃粉色的拖地長裙讓她仿若花叢中的一縷清新,襯得她華貴卻不失清麗。
隻不過,她剛打算出去就被推門而入的一個人驚訝了,來人也看的呆了,那美人兒似在夢裏,雙眼慵懶的發出笑聲:“皇上,這麼一大晚為何打擾臣妾。”她掩藏起不悅眉眼,捂著口哈氣連連:“臣妾要休憩了。”
“是嗎?這麼美,去休憩?朕看不止如此吧,愛妃……”戟浩慵輕佻的靠近,眼睛裏都是算計的意味。
舒雅兒顫抖著瞄了一眼,說的顫顫巍巍:“是……是……皇上……”那美人兒受了驚,顫抖著身體:“不知皇上駕臨,雅兒有失遠迎,還望贖罪。”
戟浩慵亟不可待的上前抓住她的衣袖:“雅兒,今日可有想我。”
“雅兒不知皇上話中的意思,待會兒便有人要過來查夜,還望皇上自重。”她軟嫩的小手抗拒的推開他。
哪知這次戟浩慵似乎下定了決心要在今夜輕薄她,猥瑣的笑著湊上她白皙的臉頰:“你是我的,啊?雅兒,你在想什麼,你不是指望著岫兒會喜歡你這年老色衰的摸樣吧,等過幾年,岫兒下位了,繼位的將會是另一個人,多少榮華富貴都不會是你的,緣兒。”
‘刺嘶啦’一聲,舒雅兒的衣服被撕開,羊脂般的肌膚讓戟浩慵愛不釋手的撫摸著。
“皇上,臣妾整個人都是你的,你還在於這一時嗎。”她被抵在床榻上不得動彈,隻得先說著其他的話討戟浩慵歡心來博得逃走的機會,看來戟浩慵一定是在今天察覺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