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離隻是一瞥便是不耐煩的回答:“怎麼可能,我姑母怎麼可能和那種不入流的人一起出入。”
“是嗎,可是看著這麼那麼像啊。”我疑惑道。
“長得像?麻依這句話不該從你口中說出吧。”
莫離的話正中我痛楚,我不由得想起了早上奚叢對我梨花帶雨似的哭訴。
我舉起酒瓶堆笑道:“我道歉還不成嗎?”
莫離嘴角微提似笑非笑也為自己斟滿了一杯酒。
“你還沒說呢,麻威怎麼會把房子賣給端木綢,還有現在麻威人呢?”
我搖了搖頭:“我隻見到他給我寫的信,後來給他電話都說不在服務區,看來他真的出國了。”
“出國,去哪裏?”
我說道:“信中他提到他要去英國。”
“英國,他為什麼要去英國?”
“我不知道,他信裏也沒說,算了,他不過就是想離我越遠越好去哪不是去。”
我不滿的說著仰頭又是一瓶啤酒。
“那你以後打算怎麼辦,還住在哪裏,孤男寡女不合適吧。”
“想什麼呢你。”
說著我拿起筷子順著莫離的腦袋就敲了下去,莫離一把搶過斜睨著我。
她嘟著嘴道:“反了你了。”
看著眼下精神抖擻的莫離,我思維又跳回到她和秦天分手的事上。
“不是,你是真和秦天分手了嗎?我怎麼就那麼不信。”我說道。
莫離歎了口氣,可那架勢又好像是鬆了口起似的。
“信不信不由你,別說我了倒是你,你該不會喜歡上端木綢了吧。”
我頓時提高了音量不滿的問道:“我怎麼就喜歡端木綢了?”
“如果不是,那你怎麼還住在那裏。”
我辯解道:“我不是還沒找到住處嗎?”
“借口,你隨時給我打給電話我隨時給你安排住處。”
聽莫離如此說,我像是一株蔫了的花菜軟趴趴的倒在了桌上。
“我不是不想再麻煩你了嗎,這些年你幫我處理的爛事夠多了,我真怕自己這輩子就隻能欠你了。”
莫離動情的看著我說道:“麻依啊,這輩子還沒完誰欠誰還真說不清楚,我隻希望將來我萬一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你可以看在我幫你收拾了那麼多爛攤子的份上原諒我。”
聽著莫離的話我當下便笑了。
“你這話聽得怎麼這麼奇怪啊,將來會發生什麼事誰能說的清,可你的話怎麼聽著就像你以後一定會做對不起我的事。”
“事先把話說清楚,有備無患嘛。”
“喝酒吧,”我高舉起杯子:“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苦水明日吞,哈哈哈…我是不是很有才啊”
“你就是個蠢材。”
“蠢材也行啊,怎麼說也占了個才的音,你說我是木材我都認。”
“你怎麼那麼不要臉啊。”
“要臉幹嘛,不就是一張皮的事,沒有興許還能活的更好。”
“你已經醉的不清了,我和你沒法溝通了…”
此時的莫離笑成了個傻瓜,而我繼續裝瘋賣傻。
“活著太正經其實就是一件不正經的事,和別人不一樣嘛,那就是異類,異類通俗點不就是不正經嘛。”
“哈哈哈…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