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反應這麼強烈嗎?”莫離不滿看著我。
我坐回位置故作輕鬆問道:“我就不信你會這麼淡定,昨晚吃了多少顆安眠藥?”
“5顆,”莫離終於按耐不住咬牙切齒的說道,“可是我居然還是沒睡著。”
看著莫離握著刀叉麵目猙獰的樣子,我差點沒笑出聲。
“太誇張了,昨晚到底發生什麼事?”
我一邊說著一邊用勁從莫離的手上奪過刀叉。
“算了,不想說,反正不出今天你肯定會知道,先說你吧,出什麼事了?”
很多時候我不得不佩服莫離調控情緒的能力。
我情緒再次跌入穀底,我又開了瓶酒喝了起來。
“幹嘛,打算酒後吐真言啊。”莫離調侃道。
我沒有接話而是思索著該從哪裏說起,最後還是扯開了話題。
“和寧現在怎麼樣了?”
莫離蹙起了眉:“還是老樣子。”
我拉起了她的手安慰道:“別擔心了,吉人自有天相嘛。”
“哎,現在我們隻能這麼想了。”
“和寧那麼喜歡熱鬧的人,他怎麼受得了一直躺在床上,他一定會好起來的。”
看似安慰莫離實則也是在寬慰自己,淳於和寧一定不能有事否則我一世定不能安寧。
“對了,”沉默良久莫離突然說道:“昨晚在派對上我看到了端木綢。”
我立時睜大了眼:“真的?”
“你也很驚訝嗎,不過我怎麼聽奚叢說他是你男朋友。”
我感到一陣窘迫,提瓶喝了一口。
“那是奚叢一廂情願,我可沒說啊。”
“那你也一定沒否認。”莫離一語道破。
她繼續道:“不僅如此,從奚叢的口氣你和端木綢可是已經同居了,這個你又打算怎麼解釋啊?”
“同什麼居啊,我根本就是寄人籬下。”
莫離一把攔住我的酒瓶詫異的盯著我的眼睛:“怎麼回事啊?”
我歎了口氣道:“麻威為了遠遠的離開我把房子賣給了端木綢。”
“不是,麻威難道不知道端木綢是什麼人嗎,要賣房也應該通過我們才是,有什麼理由賣給端木綢?”
莫離的此一問倒真把我問住,是啊,先不說麻威為什麼要把房子賣給端木綢,他又是怎麼認識的端木綢,難道就因為那天端木綢為我擋了那一刀,就因為這樣就相信了端木綢嗎?
我記得麻威的信上提到端木綢救了我很多次,我從來沒有和他說過那些事,包括家中的家具也是端木綢的傑作,他究竟是怎麼知道的,會不會是麻威當時恰好回來,他就是那樣認識了端木綢?
說道家具我的困惑就更多,端木綢有什麼理由在不認識我的時候做那些事,而且為什麼要背著我做,最重要的是我幾乎家中所有的家具都被換掉這麼大的動靜我怎麼可能不知道,那天晚上到底還發生了些什麼?
“麻依,麻依。”
“啊。”
聽到莫離的叫喚方從遊神中驚醒過來,雙目恰好瞥過窗外竟冤家路窄的看到了鄔老六,隻是和他走在一起的女人是誰,居然也有幾分眼神,我下意識的晃了晃莫離。
“誒誒,莫離,你看那個女人是不是和寧的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