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已經到了你在哪啊。”
“我在香榭麗舍珠寶店門口看到了嗎?”
“在哪啊?”
“誒誒,在這裏啊,你往對麵看。”
我接聽著手機抬頭看向對麵,果真看到向我揮著手的青葉,而她頭頂之上寫著正是‘香榭麗舍’四個大字。
繞過了來回行駛中的車輛我走到青葉的跟前。
“你怎麼才到啊,都等你好半天了。”青葉抱怨道。
我攤了攤手道:“沒法子工作啊。”
“不是吧,我還以為你從此一蹶不振得過且過,沒想到你居然滿血複活啊。”
“得了別貧了,找我來這幹嘛,不知道我已經山窮水盡啊還找這麼個燒錢地方刺激我。”我抱怨道。
“沒事我能驚動你嗎,當然是有天大的事。”青葉誇張的表情實在可樂。
“什麼大事?不要告訴我你是來挑結婚戒指的。”我狐疑道。
“麻依你也太聰明了吧,我還以為你睡了幾個月肯定是睡傻了,沒想到智商有過之而無不及啊。”
“嗬,我看你最近成語背的挺溜一口一個的,幹嘛,準備打腫臉充知識分子啊。”我戲謔道。
“看你說的,人活著不得與時俱進啊,怎麼能一直原地踏步不思進取…”
“好了,少貧了,”我打斷了青葉的話繼續道:“剛才你說是來挑結婚戒指的,你不是真的要結婚了吧,對象是誰啊,我怎麼會不知道啊?太不夠意思了吧,虧我還掏心掏肺的對你。”
“得得得,別一驚一乍的,剛誇你聰明這會又傻了,不是我要挑結婚戒指。”
“那誰啊,不認識的可別想讓我隨禮,我現在可窮的很。”
“你就死了這份心吧,這份禮你要不隨個大的,有人肯定會跟你急紅眼。”
“誰啊?”
“我。”
花玲突然擲地有聲的回答嚇了我一大跳。
“花玲姐,你今天出門前你有確定過自己是從哪個門出來的嗎?”我一把抓住了花玲姐的肩膀道。
花玲一臉困惑的看著我:“什麼意思啊?”
“我擔心您忘了自己住在精神病院的哪號房。”我一本正經的說道。
花玲氣的頓時給了我一個爆栗:“你當我是神經病啊。”
青葉站在一旁大笑著拍著手掌:“花玲姐打的好。”
“我說的有錯嗎,不然你怎麼會說你要結婚了。”我抵擋著花玲另一巴掌的落下。
花玲更加不樂意了:“我結婚怎麼了,有規定說我不能結婚嗎?”
見她一臉的怒氣我不在開玩笑:“你是認真的,你真的要結婚了?”
“廢話,難道我結婚還要得到你批準啊。”
“不是啦,就是太意外了,花玲姐你真的要結婚啦,對象是誰啊?有多少身家啊?曆史清白嗎?家裏都還有些什麼人啊?結婚之後大權歸誰啊?以後生了孩子先姓誰的姓啊…”
我一改態度長槍炮似的問著問題,花玲忍無可忍的打斷了我。
“停停停,你結婚還是我結婚啊,我都沒調查的這麼清楚你到問個沒完沒了。”
我一把摟住了花玲的肩膀:“我這不是替你開心嗎?”
“真的假的,你剛才可還把我當成了神經病啊。”
“我那不是,太驚訝了嗎?”我賠笑著說道。
青葉不耐煩的催促著我們:“好了你們兩位,趕緊的,進去挑戒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