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聰明。我可以幫你保密,但是我的要求便是你必須讓我父親痊愈!”
本以為鄧千尋會有些疑遲,沒有想到她想都沒有想,拍拍自己的胸膛,十分自信地說:“齊靖王爺的病包在我身上!”
她的自信讓憐心看不過去,忍不住潑冷水說:“你這年紀輕輕的,就連禦醫都沒有辦法,你能行嗎?就算你是鬼麵神醫的徒弟,但是也不代表你就很厲害!”
鄧千尋瞪了一眼憐心,心裏想著是不是眼前這個女人和自己有仇?難道又是一個對她師父有意思的人?可是她的師父早就被那個蠢女人搶走了,也輪不到眼前這個女人。
“皇宮裏的禦醫都是在大周各地挑選出來的大夫進宮不斷學習才有了禦醫這一個稱呼,不過像他們那樣子的老頑固,整天待在宮中給宮裏麵的妃子把把脈什麼就沒有了,根本就沒有見過什麼疑難雜症。我就不同,我跟師父已經有四年。我六歲開始學醫,八歲開始給你看病,這兩年來看得病人不知道是宮中禦醫的多少倍。這學醫講究的是學以致用,遇到的問題多了解決了這醫術自然會上升。”
柳含煙就這麼站在一旁,靜靜的聽著眼前鄧千尋說的話,然後滿意地點點頭。看著鄧千尋的模樣,竟覺得她有一些女王風範,看來長大之後定是一個不錯的人才,神童一枚啊!
而被說的憐心聽到這些話,有些目瞪口呆,竟然一時不知道怎麼辯解,隻好向柳含煙求饒。
“主子,你看她小小年紀的,竟然如此大的口氣!”
柳含煙看著憐心無奈的搖搖頭,“憐心,不是我不幫你,隻是小千說的話確實如此。這學醫最重要的還是動手,禦醫在宮中待久了,有時候學的知識也會變得生疏起來。關於這一點,我倒是十分讚同小千的說法。還有,你是不是對小千有偏見?我總覺得你在一開始就咄咄逼人!”
最後一句話柳含煙說的十分肯定,她看著憐心,隻見憐心被說得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頭,證明了她確實對鄧千尋有偏見,而她低下頭之前看了一眼張越,證明她之所以對鄧千尋有偏見是因為張越。可是這又怎麼會牽扯到張越身上呢?這一點柳含煙有些想不明白。
“那個,你不是想要知道那個蠢女人是睡嗎?”鄧千尋看到柳含煙如此站在她這邊說話,對她的好感又上升了許多。
聽到這個問話的柳含煙把注意力轉移到她身上,淡淡地問了一句:“你嘴裏所說的蠢女人是不是她的師娘連昭慕?”
鄧千尋大驚,“你怎麼知道那個我師娘就是那個蠢女人?但是你不能告訴她,我暗地裏叫她蠢女人的事情,知不知道?否則我是不會救你爹爹的!”
柳含煙衝著她搖搖食指,“同誌,難道沒有人告訴你,答應下來的事情是不可以反悔的!可是我為什麼要告訴平夫人你叫她蠢女人?”
說完這話的她滿意地衝著鄧千尋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