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叫柳含煙,你可以叫我含煙姐姐。”
本想著實施親民政策的柳含煙剛說完這話,那鄧千尋十分不給麵子的別過了臉,不高興地說:“不要以為年長我幾歲就想讓我叫你姐姐,我從來不吃這套!”
曾經就有那麼一個蠢女人也是用這一套來套她近乎,結果蠢女人就是蠢女人,在她那裏碰了一鼻子的灰,不過那段時間她確實過得最有趣的的時候。
在座的三人聽到她的話,顯然都吃了一驚。作為當事人,柳含煙雖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但是對於她那一種小孩子心理並沒有放在心上,倒是憐心反應有些激動了。
“我說你這丫頭怎麼說話的?我家主子允許你叫她姐姐,是你的福分,你還給的是給臉不要臉!”憐心說著,幾欲挽起袖子要打人。
柳含煙看到如此激動的憐心,連忙用眼神示意張越攔下她。而鄧千尋看到憐心和她抬杠,此下更是鬥誌昂揚了。
“怎麼的?我就是給臉不要臉怎麼了?我還真不稀罕那個福分呢!如果不是有求於人又怎麼會那樣子要近乎?一年前那個蠢女人如此,你們也如此。哼!”
鄧千尋說完這話,也不去理會氣得牙癢癢額憐心,隻是偏過頭去,雙手環抱放在胸前,不時地嘟著她的小嘴巴。
柳含煙聽了剛才她的話,忘記掉剛才眼前這個倔強小女孩對自己的無理之處,走到鄧千尋身邊彎腰問道:“你說的那個蠢女人是誰?”
鄧千尋回過頭看了她一眼,隨即又偏過頭去,不悅地說:“我憑什麼告訴你!”
“就憑我知道你很依賴你師父,然後又恨你師父出去遊玩帶上了那個蠢女人卻沒有帶上你!我說的對不對?”柳含煙湊到鄧千尋的耳邊,悠悠地說著。
其實這一切都是柳含煙猜測的,她隻是賭一把,賭一賭這個年紀裏小孩子該有的心理!很多年前的自己也正是這樣子,她隻是讓自己站在鄧千尋的位置上,用很多年前自己的想法去看待問題。
當她看到鄧千尋一臉驚訝的看著她的時候,她就知道,自己賭贏了。看來,天下的孩子基本上都會有這一種依賴、霸占的心理。
“你怎麼知道!”驚訝過後的鄧千尋看著柳含煙問道。
柳含煙指了指鄧千尋心髒的地方,微笑著一字一句地說:“因為我也有過那樣子的心理,所以我懂得你內心所想。”
被揭穿的鄧千尋有些不好意思,說到底她還是個孩子。她低頭玩著自己的手指,對柳含煙小聲的說:“你能不能不要告訴我師父?”
“可以!”
柳含煙想都沒有想就直接回答,這是鄧千尋沒有料想到的。她抬眸不確定的問:“難道你沒有任何交換理由?”
聽到這話的柳含煙不由為鄧千尋這一行為感到吃驚,這才多大的年紀就懂得了雙方的交易都是需要利益的,看來活在古代的孩子也不一定全是無壓力的,也許他們要懂的更多,特別是這個年紀的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