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你原來都是怎麼過來的?”明惜之一邊穿衣服,一邊拍開某人還欲伸到裏衣內的手。
“你這丫頭也太不知事了!”
好事被打攪,夜離幽一張臉臭得不能再臭,眼中寫滿了欲求不滿。
“碧雲疼我,比不得攝政王殿下,一大早的就要餓死臣妾。”
明惜之看著他一黑到底的臉,不客氣地嗆人。
“小沒良心的,到底誰餓死誰?嗯?”夜離幽一把將人摟到懷裏,輕輕咬著她粉嫩的耳垂。
一大早的,就餓著他,她倒好,還委屈他餓她。
呃,其實,攝政王殿下,你們兩人口中的餓貌似不太一樣哈。
“你餓死我。”明惜之仰起臉蛋,從容不迫地迎上他的眼睛。
“算了,你不懂。”
夜離幽放開人,拿起衣服,不一會兒就穿好了。
“走,下車吃早飯。”
見明惜之猶豫著坐在馬車上,夜離幽回過身看著她。
“阿夜,我臉上的東西讓你撕下來了?”
明惜之摸著脖頸處,那裏已經沒有了假皮具。
“無妨,難不成本王去藥毒崖還不能帶王妃?”夜離幽拉著她的手就要下馬車。
“那杏林誰來扮?不怕司徒劍起疑心?”明惜之就要抽回手。
“江湖人心中的杏林自是來去無蹤,若今日杏林真出現了,那才叫司徒劍疑心了。”
“平時鬼靈精怪的,怎麼這個就沒想到?”夜離幽笑著捏捏她的臉蛋。
“不是嘛,師父不是天天都跟在你身邊嘛,誰知道江湖人口中的師父竟不是這樣。”
明惜之委屈巴巴撇著小嘴。
“好了,本王的不是,趕緊下車,餓壞了可不好。”
夜離幽打開馬車門,又挑開外麵簾子,輕鬆落地,才笑著看向馬車上的人,伸手示意她跳下來,他接著她。
“你現在是王妃,快些,不能拂了你夫君的麵子。”
見明惜之猶豫著,夜離幽給她吃定心丸。
果然聽到夜離幽這般說,明惜之不猶豫了,不過還是扶著馬車爬了下來。
本來她想跳下來的,又怕夜離幽不高興,隻好規規矩矩踩著梯子下來。
結果腳還沒踩地,就讓夜離幽抱懷裏了。
“我的王爺,您好歹注意點,在外麵就不要這麼慣著臣妾了。”
明惜之臉蛋埋在他懷裏,不肯抬起頭來。
這家夥,總是這樣,絲毫不理會朝臣怎麼說他專寵她。
“就是要他們知道,本王最疼的人就是你,看誰敢對你不敬。”
依舊那麼霸道的語氣,明惜之隻能無語地埋在他懷裏。
夜離幽低頭寵溺地看著懷中的人,無視右後方樹叢的某個地方。
那股氣息一直跟隨著,夜離幽感覺到那人武功不一般。
“公子,看來傳聞不假,攝政王果然很寵愛攝政王妃。”
看見進客棧的兩人,一旁的淩泰有些驚訝看著司徒劍。
客棧雅間,司徒劍坐在窗前,外人看去,就好像他在隨意欣賞樓下晨景。
“確實挺匪夷所思的,沒想到,夜離幽竟然也有愛上女人的這一天。”
司徒劍一手端著霧氣氤氳的香茗,一手捂住微微犯疼的心口。
“公子,您胸口又疼了?” 淩泰急忙接過司徒劍手中的茶水。
“無妨,這金針術雖然起到一些作用,但終究治標不治本。”
司徒劍微微喘息,眉頭緊蹙,額間已布上一層汗珠。
“公子,吃些止痛藥,也好一些。”淩泰急忙取出懷中藥瓶,倒出幾粒。
“你知道的,那些藥不管什麼用。”司徒劍凝眉抿嘴。
“司徒公子,既然不舒服,還是吃藥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