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朋友一看就是狠角,“你現在是一個人麼?”他是其有朋友,這話那時不懂,以為他是幫自己問的呢。現在想來,那時候他應該是幫其問亦瑤的。
“這話讓我要怎麼說呢?”可惜他碰到的是亦瑤,“算了,我是老實人,也就不瞎說了。你看那麼多人都在,我怎麼會是一個人呢?想太多了吧。”
“嗬嗬。”那人隻好幹笑遮掩自己的尷尬。
到了其的時候,淩韻問他,這裏可否有他喜歡的人。他的回答我記得很清楚。他說:“有。”就一個字,說得很幹脆,很清晰。
我很想再天真下去,相信他喜歡的那個人是我。可是從進門到玩遊戲,他的目光不曾在我身上停留過。我無法自欺欺人。
心堵得慌,委屈沒有出口。
在場的人都在笑著,沒有一個人留意到我的不尋常,沒有人看到我正在撕裂的傷口。我沒有理由去跟他們一起去開其的玩笑,那麼做等於是自己給自己一刀,然後強顏歡笑說不痛。
遊戲還有進行中,我卻沒多大勁玩了,總是心神不寧的。
再一次亦瑤輸的時候,她選擇了大冒險。
結果,不知誰出了狠題:選個在場的異性kiss。
再後來,不用我再說。很戲劇性的一幕出現了,亦瑤與其吻上了。
在那個時候,她還有一個固定男友和一個分分合合的小情人。而她吻的是我愛的男人。我的心情是不能用言語形容的,我沒辦法想成,這隻是個遊戲,沒有摻雜任何感情感情成分。
我很生氣,可是我終究是個理智的人。
可笑的理智,讓我親手把自己喜歡的人拱手相讓,沒有給自己還手的機會。
我想,一個是我最重要姐妹,一個我剛才愛上的男人。這個世界上,男人多的是,姐妹一生難尋。我把友情放在了愛情前麵。我以為,放下一個他,不會是什麼難事,時間問題罷了。
散場的時候,很多事大家都沒有明說,在不言中,卻成了定局。
憶婕回來的時候,我們正要送走其他們。我順道拉她出去散心,悶在這個家裏,我會透不過氣的。
她原是想回絕了我的請求,但看在我氣色不佳的份上才不得不應了我。
“憶婕,我心好堵。”我沒由來的一句話打破了沉默的氛圍。
憶婕之前沒有在場,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我這麼一說,她不知應該怎麼開導我。就這麼安靜地等我自己往下繼續。
走了好長的路,我都沒再說過話。我們都認真地走著。
“嗬嗬。沒事了。我們回去吧。”很久之後,我像個沒事的人一樣。
“嗯。沒事就好,等你想說了再說吧。”憶婕這麼永遠理解我。
我突然覺得自己可悲得夠可以的。我愛的那一個人,我眼裏腦中滿是他身影的時候,他眼裏不曾有過我?他與亦瑤接吻的時候,我想到了他也曾這樣溫柔地吻過我。
一個大冒險,我輸得徹底,輸得無力傷感。
剛萌芽的愛意,就那麼扼殺在搖籃裏了,對待情敵,卻不得還的手,是一種,折磨。
我希望,她是喜歡他的,因為他喜歡她喜歡他;自私點的話,我又希望,她不喜歡他,這樣,就算我不能跟他在一起,心裏也不會有那麼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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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暈哦…寫了好多的,沒來得及保存,不小心就沒了……
唉。
不說了,我繼續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