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你倒是說啊!有什麼話,有什麼事,都給我們說明白了!”淩韻一臉的不相信。
亦瑤咄咄逼人地說:“安若,你這樣算什麼!是姐妹的話,給我說清楚。這算怎麼回事?”
憶婕保持著沉默,背靠在牆,眼望著天花板。這個時候,其很識實務,做了一個合格的旁觀者。有角落裏靜靜地抽著煙。我看向他時,他正吐著煙圈。透過朦朧的煙圈,他的表情,他的感情,不在我了解的範圍內;透過看不清的他,我好像看到了我16歲那年愛上的那個男孩,分手了才知道那個男孩是不屬於我的。他們與我之間似乎總隔著一團煙圈,我看不清,所以才會糾纏不清,所以才會一次次受傷。
對於她們想要的過多解釋,我是沒有辦法滿足的。解釋向來不是我的風格,我隻是照搬了之前的說辭:“我沒事了,真的沒事了。隻是有些事情剛才想不通,想看看日出,理理心緒,又怕自己不夠清醒,才會出此政策,淋濕自己。”
“真的是這樣麼?”亦瑤不相信。
“嗯,沒事了。現在有點頭緒了,過幾天可能會有好消息告訴你們哦。讓你們擔心了,不好意思哦。”我強壓下不安,鎮定自若地陳述著,怕她們看出什麼破綻來。
一直沒開口的憶婕終於開口了:“得了,沒事就好啦!都洗洗睡了吧,都折騰了一夜啦!要不然著涼生病了可不好哦。”
依言,我們都各自回房收拾了……
我換了身衣服,便送其回家了。下樓的時候,沉默伴著我們的腳步聲,我們都不曾開口說話。我心裏有很多話想說想問,嘴裏卻吐不出一字。才一夜的時候,我們竟然那麼陌生,相對時卻隻有無言以對。也許每一場愛情裏的疏離都是從沉默開始的吧。
到樓下大門時,他回頭看我時,我竟不爭氣的哭了。看到我的淚水,他的心似乎有了些猶豫,呶呶嘴,卻什麼話也沒說出。
我開了電子門,輕輕地說:“再見。”多一個字,我都無法吐出了。
他緩緩地走過我麵前,出了大門,不曾回頭。
再見這兩個字,終究是從我口中先說出來的。我不清楚,這兩個字在那一刻表達的意思究竟是為了再次相見,還是再也不見?但我絕對不想我們之後的見麵竟是那麼可笑,可悲。
那天的分別後,我們半個月沒有聯係。我很想其,也很想問問他,想我了嗎?
我沒有足夠的勇氣主動出擊,待有了勇氣,才發現,半個月,很多事都變了。隻是我的天真以為一切依舊。
一日,其就這麼突然出現在我眼簾,目的不是為了見我。當下我就有點hold不住了。隻差沒有衝上去指著他的心問他,這裏可曾有我?
我沒有那麼做,我很理性,因為我有太多要考慮的東西,我不能讓我們這來之不易的姐妹情就那麼玩完了。我不能。
家裏來幾個朋友,其也在其中,弄了一餐晚餐招呼他們,賓客皆大歡喜。
飯後的娛樂活動就是玩撲克——鬥地主。輸了的人就要選擇玩真心話與大冒險。
一輪下來,我就落了下風。我可不敢選大冒險,要不然被他們著些個狠人整成什麼樣子都不準。
亦瑤問:“若若,這裏有你喜歡的人嗎?”吖的!一針見血。
我也不是好惹的,“嗬嗬,你說呢?”
淩韻一聽便帶頭起哄了,你一言,他一句地催我快如實說來。
我見該收場了,笑笑說:“嗬嗬,這個嘛,暫時沒有喜歡的人。”心底補了句,但是有我愛的人。
遊戲繼續。
終於亦瑤和其相繼都輸了陣,輪到我們那些個輸過的人扳回一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