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房門之內,王瑞正將一位渾身赤裸胸前玉團亂跳的女子狠做著那等羞恥之事,而王瑞此人亦是精蟲上腦理智全無,隻知狠狠蹂躪身下女子,以至於等到房間門被自家老爹一腳踹開後,王瑞隻略恍了神,竟是久久未曾回過神來。
一直到渾身殺氣的老尚書手中粗木棍重重地對著王瑞的背部猛揍了一頓,王瑞方才回過神來,到處亂竄,隻伸手重重撈過一條褻褲用來遮羞,一邊狼狽躲著自己老爹的攻勢……
床上的妖豔女子尖叫一聲,當即胡亂撿起地上被扔做一團的衣裳,灰溜溜地走了。於是一時之間,隻聽房內不斷傳來了王瑞的慘叫聲,竟是久久不歇……
一直等到老尚書的氣消了,隻握著跟粗木棍,吭哧吭哧喘著粗氣,王瑞這才敢怒不敢言地看著自己老爹,壓低聲音怒道:“爹你發什麼瘋!”
老尚書一聽,當即臉色又要發青,眼看又要撿起木棍砍人,王瑞見勢不對,趕忙低頭認錯。
到底是自己的心頭肉。見自家兒子可憐巴巴看著自己,身子又被自己打得一塊紅一塊青,老尚書心頭終是一軟,將手中棍子一扔,坐在房內木椅上唉聲歎氣。
王瑞見他這般,心知自己的老大爺是心軟了,於是當即笑眯眯走過去,一邊陪著笑一邊蹲在他的腳邊替他捏腳。
老尚書見王瑞認錯態度良好,於是說話聲便也軟了下來,當即便輕歎一聲,開始說正事。
老尚書道:“瑞兒,你也老大不小,真的到了該成家的年紀了!為父在慶豐宴上便為你物色了一位,想來同你倒是般配。”
王瑞不由好奇:“不知父親說的,是哪一位?”
老尚書道:“正是當今的新月郡主。”
王瑞聞言,驚了一驚,不由下意識鄙夷道:“就是那個什麼都不會的粗鄙村婦?切,那等下了堂的破鞋,如何能配得上我?”
老尚書怒:“你也不瞧瞧自己是副什麼樣子?!京中但凡上得了台麵的女子,為父哪家未曾上門拜訪過?可偏偏沒有一家願意將家中嫡女嫁給你,真真是丟進了為父的臉!”
可說罷,老尚書突然又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哦……他猛然看向他,睜大眼:“下了堂的破鞋?這、這……你何出此言?”
王瑞這才將自己當初在望江酒樓內的所見所聞一話不差得複述給了老爹說了一遍,頓了頓,這才繼續道:“縉榮王爺都親口承認了的,這不是下了堂的破鞋,又是什麼?”
老尚書皺皺眉,開始陷入沉思。
王瑞一見自己老爹這般,他便明白他定是又開始將這些個兒女情長開始和朝廷政治混為一處談論了。於是不由不耐煩地暗暗翻了個白眼,暗道自家老爹實在是無趣。
果不其然,就在王瑞這般思量間,便聽這老尚書摸著下巴上的山羊胡,緩緩道:“太子和縉榮的關係一向不好,否則太子也不會明目張膽地膽敢在大宴上求皇上賜婚於他和七七。既然他敢當眾搶縉榮王爺的前妻,那便表示太子和縉榮,已是到了爭鋒相對的地步了。”
王瑞打了個哈欠:“所以呢?”
老尚書突然站起身來,雙目嚴肅:“既然如今縉榮前妻已成了太子的義妹,那便表示太子再無可能迎娶七七,既然如此,那麼太子想做的事,不如就由我們來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