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驟然,一聲清脆的剌剌槍聲,響徹整個空蕩蕩的倉庫,另他這猖獗的笑,戛然而止!
蝶兒一驚,隨即大喜,這槍聲!
她辨別地出來的,是枯諾北亞特製的左輪槍,他們的人來了。
“撤!”
彪悍大叔驟然怒聲,持槍挾持著北澤,而身後兩名手下則挾持了蝶兒。
隻是,根本都來不及走多遠,一連串掃射的聲音傳來,二樓環形長廊站著的保鏢就這麼接連倒下,猶如多米若骨牌一般。
刀疤男心急頓驚,這樣的陣勢,無疑是來者眾多。
“大哥,走不了了,索性跟他們拚了!”一人勸說道,一臉義憤填膺,這些年來,隻為一個小屁孩報仇,Mafia多少兄弟從此奔波流淚,居無定所,過著老鼠都不如的躲躲藏藏生活?
原本偌大的家族,被肢解地支離破碎,十年的對抗,從一開始的相持,到現在隻剩下他們這麼一股小勢力,尋覓著殺玄北月的機會。
這究竟,是為了什麼?
“就是,大哥,我們都不躲了,看這架勢,玄北月一定是親自來了,咱們就跟他們拚了,有這兩個人在手上,怕什麼!我們有的是籌碼!”另一人也開了口。
而前麵逃竄的幾個兄弟,都紛紛停了下來,仰頭環視樓頂,這些這麼多年出生入死的兄弟們,為保護他們,而接連倒下。
還不待刀疤男做出決定,機關槍的掃射聲音已經完全停止了,外所有保鏢都命喪當場,屍體從圍欄翻過。
“嘭”一聲。
就在前麵一具屍體就這麼摔了下來,就在他們眼前。
“大哥,跟他們拚了,先殺玄北月的女人!”一人持槍,對準了蝶兒的心口。
一直靜觀其變的北澤終於急了,攔在蝶兒身前,道:“我可以幫你們逃出去!”
狗逼急了會跳牆,人逼急了,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他不能冒這個險!
刀疤男遲疑著,而北澤又道:“前麵開路,去找醫生,我有辦法躲過玄北月的追蹤,信不信隨你們,他要是親自來了,你們能不能逃,你該比誰都清楚!”
“大哥,別在被這小子蒙了,他還在拖時間!”一人怒聲,竟是越刀疤男,朝北澤開槍。
“你冷靜點,這小子就是我們的救命符!我們的籌碼!逃什麼逃!就在這裏等玄北月來!”另一人也開了口,攔住了那人。
北澤沒說話,護著蝶兒,一身的戒備,不經意朝樓上那出口望了一眼,他知道,玄北月會出那裏出現。
最後把這幫人引到那個出口去!
“都給我住嘴!”刀疤男怒聲!
“刀疤,你他媽婆媽夠了嗎?玄北月就要走了,還不下決定!你看看你害死了多少兄弟!”身男子突然開了口,氣勢洶洶上前來,推開挾持著北澤的那人,手中左輪槍抵著北澤的腦門,厲聲:“就在這裏等玄北月來,看他是要這兩個人的命,還是要我們這幫人的命!”
“什麼時候還內杠,找死嗎?”身後又有人上前來,十分不滿。
一幫兄弟,一起躲躲藏藏那麼多年,就這麼幾分鍾不到,竟然隻剩下他們幾個,大家怎麼能不慌不亂呢?
四麵八方,環繞著他們的都是兄弟們的屍體,這個時候,大哥,怎麼能不遭人責難?
“都想造反嗎?你們這是什麼意思?”刀疤男怒聲,手中短槍倒握,狠狠那那挾持著北澤的人呢腦門砸去,親自挾持了北澤,厲聲:“我相信他,走!玄北月不是一個可以討教還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