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妨試試,得不償失的事情,你也不是沒有做過。”北澤冷笑,另一手將蝶兒搭在他肩上的那冰涼涼的手牽了下來,緊緊握住。
明明是威脅,卻反倒被威脅了,刀疤男在手下的人麵前喪失了所有的顏麵!
怒目大瞪,看著北澤,氣得持槍的手都顫了,正要開口。
這時候,身旁一殺手快步朝前來,低聲:“大哥,這小子明顯是在拖時間,不管怎麼樣,先帶回去再說,警察近了!”
刀疤男一聽,這才緩過神來,持槍的手又是冷不防朝北澤的側臉狠狠砸了過去,怒聲:“臭小子,你耍我!”
說罷,轉身就走,而手中的殺手竟蝶兒和北澤團團困在,押著往車上去。
“阿澤,這家夥笨的不夠徹底啊。”蝶兒突然笑了。
方才那些話,明明就都是廢話,直接把他們兩個人押走,有的是時間慢慢的折騰,那大哥還真同北澤較勁,講得這麼認真。
然而,北澤卻不笑,並不是不習慣苦中作樂,而是認真了,淡淡道:“我沒有耍他,你的眼睛脫不了。”
蝶兒微微一僵,沒說話。
車,在警笛聲的伴奏著,朝反方向揚長而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蝶兒和北澤才被帶下車,蝶兒還是什麼都看不清楚,隻看得到影子,隱隱約約看得出來,這裏似乎是一個廢棄的倉庫。
北澤至始至終緊緊牽著她的手,將她護在懷中。
而那刀疤男一下車便迫不及待地要審他們了,似乎同北澤較勁還較不夠,非得說贏回來一樣。
北澤高過他一個頭,挑眉高高在上睥睨他。
King死後,玄北月便他身上植入了定位器,不管到了哪裏,枯諾北亞的彪悍大叔一定能找到他的。
“臭小子,別以為我真不敢殺你!”刀疤男說著,狠狠一巴掌框了過去。
北澤無從反抗,隻是傲骨依舊,這麼多年,從七歲當殺手到現在,除了在枯諾北亞地牢,否則從未受過如此的羞怒!
“不妨試試,我說了,得不償失的事情,你沒少做過!”北澤依舊冷聲。
刀疤男忍無可忍,卻不得不忍著,他很清楚,這兩個人是用來引出玄北月最好的誘餌!
Mafia就剩下他這麼一股勢力了,不管怎麼樣,不管用什麼辦法,都必須拚命一搏!
北澤冷冷地看著他,眸中盡是不屑,即便是被威脅,那又怎樣,他也不會低頭!
然而,這個時候,刀疤男的視線卻緩緩朝蝶兒臉上移去,一臉詫異。
隻見一行血淚就這麼緩緩地從她眼角流了出來。
北澤很快發現了異樣,驟然轉身,卻見蝶兒睜大雙眸,滿眼的恐慌,血淚不止!
“醫生!找醫生!”
北澤怒聲!不顧一些推開刀疤男,拉著蝶兒就要跑。
“嘭……”
槍聲起,北澤驟然止步,蝶兒隨即驚叫出聲。
這一槍打在蝶兒右腿上。
“北澤,不要太囂張,別以為我真不敢殺你!你再走一步試試!”刀疤男怒聲,從未如此窩囊過,手下所有的人見狀,也都紛紛而上,又一次將蝶兒和北澤團團困住了。
“疼……阿澤,好疼……”蝶兒都快站不住了,不是腿疼,而是眼睛疼,仿佛被剮了眼珠子一般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