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北澤冷不防一把拉住了她,拽的很緊,緊地她的手腕發疼,卻有隨即將她甩開,自己先破門而入。
大門轟然而開,一切都風平浪靜,確定沒有什麼埋伏。
北澤這才出門,朝玄北月點了點頭。
玄北月一句話沒說,卻依舊警覺,小心翼翼邁出步子。
蝶兒正走神,看著北澤,一腔的話,卻不知道怎麼說,最後一個邁入步子。
然而,就這個時候,槍聲驟然從屋內傳來。
蝶兒大驚,急急步入,卻見北澤肩上帶傷被玄北月狠狠推了出來。
一屋子的漆黑,槍聲四起,隻見玄北月不斷幻動的身影,其他的便再也都看不見了。
正想上前去,北澤卻拉住她,還是不看他,低著頭,一手按在血流不止的肩上。
“你這條命是我的,誰都奪不走,止血去,其他的不用你管。”蝶兒說罷,就這麼猛地一掙紮,掙開了北澤的手,影身一閃沒入了黑暗中。
槍聲還是不斷,北澤沒有走,也沒有動,靜靜地察看著一切,伺機而動。
然而,很快,槍聲漸漸停止了,幽堂的不少保鏢也都到了。
“不用進去,進去也是送死。”北澤淡淡說道,攔住了眾人。
“你這是什麼話?幽堂當家的不是你,你沒有權力命令我們。”為首一人說罷,帶著眾人不顧北澤的阻攔硬闖到了屋內去。
北澤一句話沒再多說,誰都看的出來,玄北月很器重幽堂這個新堂主,對她當然是不大不如前。
他就靜靜地坐在門欄上。
那幫人怕是Mafia逃出去的餘黨吧,隻衝著玄北月而來,鈺姬的兒子,殺king的凶手的兒子。
他本以為king也會命喪在黑森林裏的,卻沒有想到他可以活下來,然而,活下來又怎麼樣,倒不如死在黑森林裏。
鈺姬的手段,總是讓人活著比死更難受的,何況king身上有定位儀,也不知道他究竟受了多少苦頭。
終於,槍聲遠去的,聽得出來,是幽堂的人追蹤而去。
不一會兒,玄北月便帶著蝶兒走了出來。
高大挺拔的身姿,一身黑色緊身勁裝,就這麼提著小小的蝶兒,狠狠將她扔在了他麵前,碎了一口,“都是沒用的東西!”
說罷,轉身而去,似乎也追著那幫人去。
蝶兒重重跌在地上,亦是手臂上中槍,不止一槍。
北澤冷冷都瞥了蝶兒的手臂一眼,終於淡淡開了口,道:“因為眼睛?”
她的眼睛一直都沒有全好的,否則以她的實力,怎麼可能會受傷?
蝶兒看了他一眼,沒說話,起身來。
“放心,他死不了,那幫人的槍法並不怎麼樣。”北澤又是淡淡說道,亦是起身,攔在了蝶兒麵前。
“走開。”蝶兒冷聲。
“我帶你去看眼睛。”北澤淡淡說道。
“不必,於你無關。”蝶兒的聲音裏隱隱透出了怒意,卻終究是忍了,狠狠打開北澤的手,身影一閃,追了過去。
既然是幽堂堂主,既然職責如此,她便要盡責到底。
隱隱感覺Mafia不是什麼省油的燈,不可能這麼好對付的。
必須要幫玄北月盡快解決這件事,她要求的是事情才能實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