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譜隻到三百年前,但這東西有千年曆史了。”白燁淡淡說道。
“真真假假誰都說不清,這東西如今有人來尋了,我也算是安心了。”老頭子說著,揮了揮手,意思很明顯,送客。
“你知道寄這東西的人說了什麼嗎?”蝶兒急急問道。
“隻說會有人來取,送五千兩黃金當賞錢。”老頭子說著,看了白燁一眼。
白燁無奈,淡淡對玄北月道:“走吧。”
玄北月起身,蝶兒卻是真的筆直筆直的,不想走。
“他知道的就這麼多了,想辦法開這盒子!”玄北月說著,牽起了她的手。
蝶兒似乎這才緩過神來,仰頭看了玄北月一眼,淚卻突然落了下來,
“這是怎麼了?北月,你嚇著他了!”白燁連忙將蝶兒抱起,竟是不自覺地心疼。
十多年後,他總會在午夜夢回驚醒的時候,想起今日這雙流著淚的明眸。
玄北月沒說話,同那老頭子點了點頭,轉身就走。
“月國的地圖,傳說中的軒皇鳶後。”白燁突然取出了一份地圖來。
“你!”玄北月有些驚詫,這家夥之前不是還不確定嗎?
“這東西我前幾年就有了,隻是一直沒找到地方,估計和這盒子有點關係,就當我給蝶兒的。”白燁淡淡說道,即便是滿腹的狐疑,終究還是沒問出口,他們的交易到此為止了,其他的,都與他無關。
玄北月接過,沒有說話。
到了門口,放下蝶兒,同玄北月打了個招呼,便先行離去了。
蝶兒就這麼抱著那鐵盒子,安安靜靜地低著頭,一句話不說話,一動不動。
“上車。”玄北月淡淡開了口。
蝶兒照做,還自己係上了安全帶。
玄北月沒說話,重重踩下油門,這名貴的跑車便開始疾馳起來,一路遠離鬧市,往盤山公路而去。
能在盤山公路飆車的高手並不多,而他們身後,也有一位。
自從離開了白家,那車子便一路緊隨不放,不是別人,正是北澤。
突然,一個急刹車,車停了。
而後麵的車似乎有些始料未及,狠狠地撞了上來。
玄北月一把抱過蝶兒,這才繼續踩下油門,箭一般急速而前。
北澤似乎玩的不過癮,明顯加快了速度,打算撞車。
玄北月那陰鷙的唇畔泛起一絲冷笑,竟然就在山腰處,一個急拐彎,車頭都滑出了車道懸空在崖邊。
北澤又是一個始料未及,來不及刹車,就這麼朝玄北月的車聲直直撞了過去。
玄北月似乎計算得剛剛好,被他這麼一撞,車頭拐正,正對下山方向!
“小屁孩!”玄北月碎了一口,才了刹車,便又往來路疾馳而去。
而北澤這才停了車,狠狠甩了車門,一臉怒意!
又被甩了!
這是一番怎樣的驚心動魄、生死邊緣?
蝶兒依舊無動於衷,隻是死死地抱住那個鐵盒子,雙眸空蕩蕩,目不轉睛地盯著前方看。
很快,玄北月便又換了一輛車,回到了鬧市。
一切都有仆人替他安排好,直接入住了酒店!
“啪……”
門關了,蝶兒一醒神,嚇了一跳!
玄北月還是不說話,徑自往浴室裏去,不一會人嘩啦啦的水聲便傳來了。
好一會兒才洗漱好出來,卻見蝶兒還是愣愣地坐在沙發上。
玄北月走了過去,蹲在她身前,俊朗的眉頭不由得蹙起,道:“你今天是怎麼了?故意鬧事?知不知道這樣很容易把北澤引來?”
蝶兒緩緩抬起頭,接著昏黃的台燈,第一次這麼近距離地看入他的眼睛,不自覺喃喃開了口,道:“北月哥哥,不要丟下我,好嗎?”
玄北月心頭一緊,起身來,淡淡道:“去洗澡吧。”
蝶兒也沒有多問,良久才將鐵盒子交給他,乖乖去洗澡。
玄北月把玩著那鐵盒,尋到了開關,輕輕打開來,驟然蹙眉,這裏頭竟然還有一個盒子!
小心翼翼取出來,隻見合身依舊是雕刻地詭異的圖紋,唯一能看得明白的便是那翩躚的蝴蝶,一隻隻尋過去,果然,尋到了“穆婉蝶”這三字!
而盒子四麵都有一出偶先,是不歸的圖形,看不出是什麼形狀來。
看樣子,這是真品了,而要打開這盒子不是一般的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