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釋一句,又道,“不過他們救了一個跳橋輕生的女子後,就分開了。”
“你說什麼?”趙允初像是沒聽懂,“他們一起救人?”
“嗯,一個男人拋棄,尋死覓活的傻女人,我們已經查過了,沒問題。”下屬趕緊道。
“我知道沒問題,以他們三個的智商,會演這種戲?還用去查才知道!”趙允初對下屬的智商頗為不滿,如果連這種事都要去查,他有多少人夠用?
下屬低頭,不敢多言。
“分開之後呢?”趙允初隻得主動問。
“顧、白二人去做按摩,姓薑的直接回家,我們沒法兒再跟。”下屬忐忑起來,就怕主子不滿意。
“初二那邊有什麼消息?”趙允初又問起別的。
“二爺已經追到封城,不過最近一次行動還是失敗了。以七……那個叛徒的身手,的確不好抓。”下屬替初二辯解一句。
“老二不親自動手,永遠抓不住。”趙允初看的透徹,“你幫我傳句話,別玩貓抓老鼠的遊戲了,別管是死是活,帶一個回來。”
“是。”下屬不敢再說別的。
“老三那邊呢?”趙允初要操心的事兒還真不少。
“這幾日一直在家,沒有出去過,也沒見和誰聯係。”下屬知道這種回答不能讓人滿意,趕緊解釋一句。“他總是名義上的主子,我們不敢太過分。”
“我理解。”趙允初態度總算和緩一些,“你記住,隻要西邊小苑不亂,其他地方怎麼亂,我都不會怪你們。”
“記住了。”下屬忙道。
“出去吧,有消息再來報。”趙允初抬手趕人。
下屬恭謹的退出去。
待屋裏靜下來,趙允初輕聲一笑,“聯手救人,年度笑話嗎?”
“尾巴還在外麵?”顧鴻飛舒服的趴在按摩床上,問剛進來的白長武。
“願意跟就跟唄,管他做甚。”白長武壓根兒不在乎,他好奇的是,“你怎麼還沒做完?”
“難得放鬆一次,自然要做透。”顧鴻飛趴著不動。
“你不是看上那小技師了吧?”白長武笑問,遞上一個男人都懂的眼神。
“給錢就能進洞的,我一點興趣都沒有。”顧鴻飛否定他的猜測。
“切,這年頭免費的未必就比收費的幹淨。”白長武嗤之以鼻。
“所以有些人才可貴。”顧鴻飛坐了起來,有人在,今天的按摩就到此為止了,“走吧。”
“去哪兒?趙家?”白長武問。
“不,去我姑姑家。”顧鴻飛說明去向。
“你還敢去?”白長武一挑大拇哥,“膽子不小嘛。”
“明來明去,又沒暗裏捅刀子,有什麼不敢去的?”顧鴻飛開始穿衣服,“都是親戚。”
“我就服你們這點,壞事做盡,還能一本正經的裝無辜。”白長武笑著調侃。
“彼此彼此。”顧鴻飛客氣一句,又問,“要不要一起過去?”
“不去,我們可不是親戚。”白長武拒絕,“正好有幾個小兄弟想請我,咱們各玩各的吧。”
“明天見。”顧鴻飛從衣櫃取出外套,揮手告別。
“明天見。”白長武整整衣服,大步流星走到前麵。
明天,永遠是近在咫尺,卻又遙不可及的日子,因為它從未真正的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