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的是萬一。”慕容劍心強調前提條件。
“萬一的時候再說。”薑銘拒絕假設。
“就現在說。”慕容劍心要求。
“裝沒看見。”薑銘隻好應付一下。
“裝?”慕容劍心能滿意就怪了。
“不然呢?人腦又不是電腦,還帶刪除的。”薑銘的言行越來越像現代人。
“不和你說了。”慕容劍心氣呼呼的拿被子把頭蓋上,悶悶的聲音傳出來,“下次提醒我鎖門。”
“好。”薑銘答應的很痛快,“多想些開心的事,就不會做噩夢了。”
說完,幫她拉拉被子,他才輕手輕腳的退出去,幫她把門輕輕拉上。
門落鎖的時候,慕容劍心揭開被子,看著房門發了一會兒呆,而後輕聲問自己,“我是不是該搬走了?”
“你也醒了。”薑銘來到客廳,就看到倒水的慕容蘭心。
“有些渴。”慕容蘭心舉舉杯子,“要不要來一杯?”
“如果是酒,可以考慮。”薑銘對此怨念深深,家裏是一滴酒都沒有,兩姐妹的理由還出奇的一致——怕他酒後亂性!
這不是看不起人嗎?亂性還用酒後!
慕容蘭心指指大門,“喝酒就去該去的地方。”
“我回屋了。”感覺她情緒不對,薑銘選擇開溜。
“明晚搬去樓上睡。”慕容蘭心對著他的背影道,怕他想多,又補一句,“書房。”
“好。”薑銘沒敢給別的答案。
就在他們一家安睡的時候,初七卻在一家小旅館裏輾轉難眠,別說隔壁那不堪入耳的聲音此起彼伏,就是隨時都有可能降臨的殺機,也讓他難以安眠。
逃亡,從來都是辛苦事!
夜已過半,噪音漸歇,初七卻把耳朵支棱起來,任何一點不同尋常的響動,都能引起他的警覺。
赤腳踩在地上,輕抬輕放,屏住呼吸,就能不發出一點聲音,有三個人就是靠著這個方法,慢慢挪到一扇門前。
對視一眼,兩人掏槍對準門口,一人深吸一口氣,抬腳踹去!
咣!
薄薄的木門被一腳踹爛,三人一起衝進去!
“靠!又慢了一步!”左邊的人對著空空的木床破口大罵。
“不對!”另一人猛回頭,“外麵也有……”
噗!
一根尖銳之物從他左眼插進,深深而入!
同伴忙轉身開槍,隻是他還來的及摳下扳機,喉骨便被重拳擊碎!
最後一人見機最快,在他們反抗的時候,快步前衝,破窗而出。
咻咻!
幾聲細不可聞的輕響之後,便是一聲痛呼!
“好像打錯了。”
“你眼瞎啊!”
“你也開槍了。”
“還不是你帶的。”
“夠了!快進去看看!再讓人跑了,就等死吧!”
在他們吵鬧的時候,初七默默撿起地上的槍,收拾一下東西,從門裏走了出去,不管能逃多久,總要逃下去,隻要他活著一天,很多人就還是安全的。
“他們都去了哪裏?”趙允初問。
“從這裏離開,他們開車去了跨江大橋,至於聊了什麼,我們就不知道了,那三個人我們不敢跟的太近。”下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