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誌勇不是不能把人留下,可他犯得著冒著把自己搭進去的危險,去幫別人?升官發財是好,可也得有命去享受才行!不能做的天衣無縫,無從詬病,就不能做!
在薑銘走出警局的時候,薑夜泠走進了一個大院,對著院門的正廳裏,有幾個老頭在聊天。
“聞大頭,我孫媳婦兒好點沒?你可不能虧待她。”
“大白熊,你是不是老糊塗了?大頭疼孫女那是出了名的,還用的著你操心。”
“老郭,他也就嘴上說說,我家寶貝兒傷了那麼久,他是送過一毛錢還是送過一口補品了?上上下下,一個人毛我都沒見著啊。”
“聞大頭,這就是你顛倒黑白了,我大孫子一回來就過去看了,是你們閉門不讓進的。”
“關門的是薛家丫頭,賴不到我頭上來。”
“你說你們的,怎麼又扯上我了?”
“本來就關你事。”
“就是。”
“我說,別欺負我啊,年輕時候也許打不過你們,現在可真不一定。”
就在他們吵吵嚷嚷,說的熱火朝天的時候,薑夜泠穿一身軍裝,施施然走了進來,那一刻,即便他們都老掉了牙,早已有心無力,還是看的一怔。
軍裝是最美的服裝,尤其是穿在一個蓋世妖嬈身上。
“小薑,你怎麼有空過來看我們幾個老頭子?”聞泰北先打招呼。
唰!
薑夜泠立正,行了一個軍禮!
“小薑啊,私人場合,不要搞得這麼正式。”白雄進微笑著擺手。
“尊重別人,也是尊重自己。”薑夜泠淡淡說了一句。
“看來是有正事啊,說吧。”薛城麵容一肅。
“就說兩句話。”薑夜泠把身子挺的筆直,“一,軍隊乃國之重器,妄想將其變為私器,或想從中興風作浪者,當誅!二,裏通外國者,誅!”
說完,她彎腰行了一禮,“不打擾幾位叔伯聊天了。”
不等有人回應,她轉身而走,身形翩轉,姿意超然。
“這算什麼?”白雄進拍了一下桌子,“教訓還是警告?”
薛城端杯喝茶,不發一言。
“我覺得這丫頭不錯,比我那幾個慫蛋兒子有血性多了,心瀾要是能跟她一樣就好了。”聞泰北倒是讚美一聲,跟著一聲輕歎,“要不是老三走的早,沒準能把她拐回來當兒媳婦的。”
“這念頭我也動過,可惜兒子不爭氣啊。”郭華濤也感慨一聲。
幾個人除了白雄進,竟是沒有一個對她的妄悖之言發表意見,就好像沒聽到一樣,這讓白雄進的臉色更加難看了。
出了大院,薑夜泠看向南方,“臭小子,這是幫你,也是害你,能不能過這一關,就看咱們姑侄的運氣了。”
“你運氣真好,這樣都死不了。”聽了薑銘的講述,高潔似乎有些失望。
在她膩白的胸上抓了一把,薑銘不滿的問,“就那麼想當小寡婦?”
“要當也輪不到我。”高潔把他的手拍下去,“不是嫌小麼,幹嘛還總抓著不放?”
“他們說這樣可以促進生長,沒準能二次發育呢。”薑銘不想一片好心被她誤解。
“說正經的。”高潔掐他一下,挪挪身子,讓自己躺的更舒服一些,“這次的事情就這麼結束了”
“剛剛開始而已。”薑銘有些頭疼的道,“攪進來的人越來越多了。”
“除了文家,趙家,你還得罪了多少人?”高潔好奇的問,想知道他惹禍的本事到底有多大。
“文家?”薑銘有些詫異。
高潔抿了抿唇,“王誌勇就是家的人啊,你都把我這樣了,人家不整你一下,怎麼對的起你?”
又多添一家!
薑銘以前忽略了這點,現在想想,也許潛在的敵人更多,不行,頭更疼了,“不說這些了,心累。”
“剛剛折騰我的時候,力氣足著呢,哪有一點累的樣子。”高潔通過切身體會,證明他的話是站不住腳的,“要不,我回家吧。”
“回家?”薑銘不解其意。
“嗯。”高潔輕輕點頭,“今晚我不在安全期,你再努力個一兩次,萬一成功了,我就更有底氣一些。”
“……”薑銘聽懂了,卻沒有聽命行事,賣力耕耘,而是不解風情地道,“就讓我大男子主義一次,事情我會處理好的。”
“不是不信你,而是那些黑暗的東西,可怕到可以吞噬一切,個人的力量在其麵前,簡直微不足道。”高潔枕到他胸膛上,“如果躲不開,又左右不了,就想辦法讓他們在內部崩塌……我們家,有好幾個很擅長做這種事了人。”
“所以你才跑出來?”薑銘問。
高潔沒有接話,幾乎是默認了。
伸手抱住她,薑銘很堅決的道,“那就不要回去了。”
“好。”高潔答應下來,心裏想的卻是——隻要你沒事,我就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