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清溪,你在搞什麼鬼?你要一瓶的墨水做什麼?”白雲雲不解地問道。
葉清溪笑著搖頭:“天機不可泄露。”
此時台上的葉清靈已經將畫做完,也將絞盡腦汁想出來的詩給提了上去,不過她沒有急著將自己的作品交給幾位評審,而是想等著葉清溪的畫作一起評審。
因為葉清靈也意識到自己就算刻意與白雲雲的畫作形成對比,可還是不可能贏她,因為自己的詩作實在是毫無亮點。
此刻葉清靈唯一的希望便是讓葉清溪給她墊底兒,這樣就算她比不過白雲雲,至少也不會輸給葉清溪。
葉清溪並不知道自己已經成了好幾個人用來墊底兒的工具,她隻是在安靜地等著她的墨水,今日她要做的可不是尋常的畫作,而是一幅潑墨圖,她今日要配的詩也不是尋常的詩作,而是一首她借鑒來的名作。
等來了墨水,葉清溪又讓人把微微傾斜的案幾擺平了,她這番舉動自然是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白雲雲等人也十分好奇葉清溪究竟要做什麼,葉清靈更是直接走到了葉清溪的身邊:“九妹妹,你這是要作畫嗎?可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
“我這裏沒什麼需要六姐姐幫忙的,六姐姐既然已經做完了畫,不如便先下去吧?”葉清溪微微一笑,她可不認為葉清靈是真的要幫她。
葉清靈自然不想就這麼下去:“我在這裏等著九妹妹也是一樣的,我方才已經和幾位先生說了,要等你畫完之後,再一起評審的。”
“如此也好,隻是待會兒六姐姐可要離我選一些,若是碰到了這墨水瓶子,可就不好了。”葉清溪聳了聳肩,隻要葉清靈不礙著她的事兒,她自然也不會多說什麼。
葉清靈哼了一聲,她本來確實是有些打算的,可此時葉清溪既然已經這麼說了,她自然也不好再有所動作:“那九妹妹快些開始吧。”
葉清溪點點頭,拿起墨水瓶子,開始她的潑墨山水畫,其實她要勾畫出的圖案很簡單,就是群山環繞,青山綠水,主要在於意境。
葉清溪之所以要勾出一副潑墨畫,一來是這種畫法在此時還未出現過,就算她技藝拙劣也不會有人看出端倪;二來嘛,她的畫技是真的很一般,若真拿出來那便真要給人墊底兒了。
眼瞧著那墨水在紙張上慢慢暈開,而那一座座的山巒也漸漸浮現出它應有的形態,眾人不禁嘖嘖稱奇,他們還從未見過這種畫法呢。
等畫好了仙山,葉清溪又在一側添上了一棵青鬆,這幅最簡單不過的潑墨畫就此完成了。
接下來便是要題詩了,因是借鑒,葉清溪幾乎不用想,便開始提筆寫起來,她借鑒的是穿越人世最喜歡借鑒的《沁園春?雪》。
隻是畢竟時代不同,所以她將詩詞中的一些詞彙給換掉了,還有對幾位曆史中的帝王描述的地方也改動了一下,她可背不起篡改曆史的罪名。
等把詩詞寫好,葉清溪放下毛筆,轉頭對葉清靈笑道:“六姐姐不是要與我一道請幾位先生評審的嗎?我現在已經將詩畫作好,讓六姐姐久等了。”
看著葉清溪麵前擺著的畫作,葉清靈忍不住攥緊了拳頭,嘴上更是忍不住尖銳地道:“你這算是什麼畫作?我看這根本便是一堆破墨水罷了!”
“六姐姐怎麼能這麼說?我這用墨汁潑灑出來的,可是咱們雲霄國的大好山河,難道在六姐姐眼中,雲霄國便隻能用一個‘破’字來形容?”葉清溪一臉委屈地看著葉清靈。
葉清靈一噎,她能說葉清溪的畫不好,卻不敢說這個國家不好,可若是就這樣讓葉清溪把畫作呈上去,那她豈不是就輸定了?
就算不看那副看著便十分別出心裁的畫作,單看那首詩詞,葉清靈也是自知比不過的啊。
這邊葉清靈還在想著如何攔住葉清溪,那邊幾位作為審判者的才子、先生已經走過來了。
“敢問這位姑娘,這種畫作,該如何稱謂才好?”其中一位德高望重的老者先開口問道。
說起這水月樓的請來的評審,那可當真都是些有著真材實料之人,而這些人也正是水月樓的詩畫大會能如此名聲大噪的重要原因之一。、
至於一家酒樓是如何請來的這些人,那自然是投其所好了。
葉清溪朝那人微微一笑,道:“這幅畫乃是直接用墨水潑灑出的,我稱其為潑墨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