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妃子,因為仗著皇上寵愛對淩雪蘿百般羞辱這自不在話下。環妃名木柔,育有一子名頤軒。不過和妃子結仇不少,但因為皇上縱容,故而一直放肆。隻是這次晚晴說皇上責罵了她,讓她收斂。

麗妃,是唯一一個從美人一步跳級為妃子的,平時也是安分守己,不知道為何要針對這具身體。

玉妃瀾兮,執掌鳳印,待人寬厚,是皇上最先娶來的妃子,平時皇上對她恩賞有加,育有一子,名夜辰。玉妃和淩雪蘿平時倒沒有什麼直接衝突,喜愛禮佛。

而淩雪蘿,現為如妃。因新婚之夜皇上到環妃宮中,算是被皇上拋棄,空掛著如妃的稱號,在後宮中可有可無的狀態。

現在事情都了解清楚了,但是有個問題在我腦海裏一閃而過,快得我抓不住,當晚晴為我還有沒有什麼疑惑時,我就隻能緊皺眉頭搖頭。

晚晴囑咐我好好休息,旋即也出去了。背上的傷有一下沒一下的痛著,我想這一夜我肯定是無眠了。也好,那些信息真得要好好消化,否則當真有些消化不良。

翌日,太陽曬得老高,我還是不想起來。昨夜背上的疼痛折騰了一宿,接近早上的時候我才微微有些睡意,現在又如何能起?

外麵的敲門聲卻急促有力,伴隨著晚晴的聲音向我傳來:“主子起來了,聖旨來了。”

睡得半迷蒙狀態,我嘟囔道:“我不起來,聖旨是什麼東西啊,聖旨也沒有睡覺大。”當我說完這句話,外麵的敲門聲和喊聲卻停止了。我謔得睜開眼睛,剛剛自己說什麼來了?

腦中逐漸清明,天哪,我竟然說聖旨沒有睡覺大!昏睡之時的一抹明黃色逐漸在腦中清晰,我被責打皇上是知道的,皇上也懲罰了當事人環妃,現在莫不是皇上有什麼指令下來了嗎?想到這裏,我立馬從床上彈起,卻扯痛了身上的傷口,疼的我大呼一聲:“啊!”

正在我疼的麵色扭曲的時候,忽然聽到破門聲而來。卻是香兒一步一挪的掙紮著朝我走來,嘴中急切的說道:“主子怎麼了,怎麼了?”

這個丫鬟真真是讓人心疼。我默不作聲的指著後背表情扭曲的看向她。香兒挪到我身邊,輕輕的扶起我,動作溫柔。

晚晴這個時候進來了,她無奈的推開香兒,說道:“一個身上有傷得照顧另外一個身上有傷得,是不是都當晚晴我不在?”

我再次驚愕的看著她,又是如此語氣。她的身份真得越來越令人想要去探尋了。

香兒嘟囔道:“那不是晴姐姐不在麼?”看著晚晴為我穿衣,香兒小心的提醒道:“晴姐姐你輕點,主子很痛的。”

晚晴看著我的臉色,頗不在意的說道:“一點點痛就這樣,那以後怎麼辦?”

以後?以後不會經常性有這待遇吧?那我不得天天疼死,不說疼死,光是怕都要把我怕死。我看史書,古代的刑罰那叫一個殘酷啊!聽到晚晴這樣說,再想起那些恐怖的刑罰,我的臉不由自主的呈現苦色。

“晴姐姐不要嚇主子,主子不禁嚇得。”香兒看到我臉色繼續對晚晴說道。

“嚇?主子怕嚇嗎?那天杖刑的時候可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樣子,怎麼事後就怕了?”晚晴挑釁道:“別說晚晴我沒提醒主子,徐公公在外麵候著宣旨,萬一惹惱了他老人家,那主子當真得痛得受不了了。”

我被她這樣一說,不僅沒有責怪她的想法,反而是督促她快點穿衣梳妝去接旨。環妃可以不去在乎,但這個皇上卻萬萬是不敢忽視的。在這封建時代,所有權利都集中在皇上身上。雖不說聽從皇上旨意便能永葆安全,但是得罪皇上卻是當真活不得終老的。這個道理我懂,所以我不願意去給皇上一個錯覺,認為我怠慢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