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這是他們所能找到的最後的方法了。

要是賀友肖都不知道,那別人就更束手無策了。

總不能指望下此毒手的紅霞能夠大發慈悲回心轉意的救了林柔軟吧?

吳黎俞看著已經瘦成一把幹柴的林柔軟,眼睛都有些紅,像一頭困獸,瀕臨崩潰的邊緣。

“實在不行,我去找紅霞那個女人!威逼也好利誘也罷,一定要讓她交出解決辦法!不然就去給軟軟陪葬!”

“呸呸呸,說什麼呢,這麼不吉利的話。軟軟吉人自有天相,哪就至於陪葬這個地步。我還就不信了,普天之下能人異士這麼多,除了她就沒人能救軟軟!”

賀友肖見林之河和吳黎俞一個兩個的這麼激動,才意識到自己的話沒說完,引發了這麼大的誤會。

他不自然的咳了咳,清清嗓子打斷了他們的話。

“雖然我不知道徹底解除的辦法,但是我有辦法可以減輕軟軟的症狀。最起碼讓她能夠安穩的睡個覺。”

林之河和吳黎俞聞言同時向賀友肖丟去一個譴責的眼神。

你丫怎麼不早說!

這是你大喘氣的時候嗎?、

賀友肖自知理虧,但是一向喜怒不形於色的他即使是心虛,麵上也還是一臉高傲冷淡,讓人絲毫看不出破綻。

他把手裏的美人垂柳圖緩緩卷起。

“這幅畫說什麼都不能再出現在軟軟的身邊,裏麵又用了不幹淨的手段,所以為了不讓它影響到你們,這幅畫我先拿走了。”

吳黎俞沒什麼意見,林柔軟卻有些不放心。

“那這幅畫會對師父你產生什麼不好的影響嗎?”

賀友肖搖搖頭,一臉的雲淡風輕,眉目舒展,嘴角微勾,向林柔軟露出一個安撫的笑容。

“沒關係的,這點小把戲,還困不住我。”

林之河也十分擔憂的看向好友。

“這個你拿走真的沒關係嗎?這種害人的東西,要不幹脆毀了得了!”

賀友肖搖搖頭,拒絕了林之河的這個提議,並耐心的出言解釋道。

“不可,據我所知,這是解局的關鍵。放心吧,我和她在一起這麼多年,該如何防範我還是知道的,不然豈不是不知不覺就中了套?”

話說到這裏,賀友肖有微微一瞬間的愣神。

因為想到當初,不管如何,紅霞從始至終都沒用過這方麵的手段來對付自己。

不然天天朝夕相處,自己對她又那麼信任那麼不設防,應該會很輕易的中套吧。

賀友肖低頭苦笑一聲,當年的事情現在回想起來也還是感慨萬千,不管她做過什麼自己做過什麼,那段感情中付出的真心總是一點不摻假的。

聽賀友肖這麼說了以後,林之河三人放下了心。可是,解決辦法是什麼呢?

隻見賀友肖把那幅美人垂柳圖妥善收好以後,定定的看向林柔軟。

“不管她用的是什麼手段,總之是些不入流的邪物,需要開過光的佛物來鎮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