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琦打完後,就進屋了,留下了兩眼發呆的薛觴,薛觴緩過神來,肩膀上酸疼酸疼的,沒有一定力氣,薛觴艱難的靠著雙腳站了起來,薛觴步履蹣跚的走進房間,吹滅了燭火,走到床邊,直接倒在了床上,已經爬不起了,被子也沒有蓋就睡著了。
李溫等人回到了府中,李思琪正在照顧李思雅,都以為李思雅是昏迷不醒,其實李思雅隻是睡著了而已,一點傷都沒有,第二天早上,李思雅爬起來,看見李思琪正睡在自己的床邊,搖了搖李思琪,李思琪被搖醒了,睜開眼睛。李思雅,已經醒來,非常高興,說道:“三妹,你終於醒了,正是急死我了。”
李思雅非常疑惑,問道:“姐,我又沒有被打暈,怎麼會有怎麼一說。”
“不…不是,薛觴說你昏倒了嗎?”
李思雅一聽李思琪說起‘薛觴’就,哈哈大笑,李思琪看著李思雅哈哈大笑,問道:“三妹,你笑什麼啊!”
李思雅擺了擺手,李思琪湊到李思雅麵前,李思雅在小聲的在李思琪耳朵裏麵說:“昨天晚上,薛觴背著我,往家裏走的時候,我在薛觴耳邊說了一句‘去李府’,薛觴果真就往李府走了,而且,還不知是我說的,還以為是直接,由於晚上官道封閉了,薛觴就背著我走山林小道,一路上噝噝作響,嚇壞了,由於太困了,就靠在薛觴的肩膀上睡著了。”
李思琪聽後,瞪了李思雅一眼,問:“你怎麼知道,薛觴是直接,不是裝聾作啞。”
“薛觴是怎麼跟你說的。”
李思琪回想起來了,忍不住哈哈大笑,說道:“不如,今天去給薛觴道個謝,你覺得怎麼樣。”
“好啊!”李思雅一聽是去薛觴家,一下就來了精神,過了一會,精氣神就消失了,沮喪的說道:“好是好,但是,怎麼去啊!一:不知道薛觴家在哪!二:我這不想在山賊抓上山,前兩次要不是薛觴,我就被別人搶占了。”
李思琪一聽,撐著腦袋想了又想,笑了起來,在李思雅耳邊說:“我們不如男扮女裝,這不就可以去了嗎?在去向別人打聽下,不就行了嗎。”李思雅一聽,也非常讚同,李思琪讓下人找來了兩身男人的行頭,一人手裏拿一把扇子,大搖大擺的出去了。
薛觴因為昨天的傷,現在還在床上躺著,薛琦在門口呆呆的站著,不好意思進去,薛琦想到了一個人,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李思雅’,薛琦於是出門,前往李府,在半路上撞上了李思雅。李思琪,李思琪,攔住薛琦,李思琪故意挑逗薛琦,拿著扇子頂起薛琦的下巴,說道:“小娘子,讓大爺我好好玩玩。”薛琦立刻往回跑,李思琪、李思雅兩姐妹跟在薛琦後麵。
李思琪、李思雅倆人來到了薛觴所在的武湖村,兩人繼續跟在薛琦後麵,薛琦一到村口,就大聲喊道:“抓色狼啊!”李思琪與李思雅,連忙往回跑,躲到了一個雜草叢中,李思琪跟李思雅講:“這是薛觴的姐姐,也太不正常了,一到村口就大喊大叫的。”
李思雅回答李思琪:“二姐,這個非常正常,要知道,如果薛琦早就在喊,換作別人,早就把薛琦給殺了,現在的當務之急是怎麼進去。”
“怎麼進去,我們的女兒裝,放在家裏,現在怎麼可能在回去拿。”
“瞧我的”李思雅信誓旦旦的講,然後走了出去,幾十個村民圍著兩姐妹,李思琪小聲的講:“這就是你的計劃。”
李思雅看了李思琪一眼,然後說:“我這位兄弟,不知這位姑娘是薛英雄的姐姐,還望鄉親們既往不咎,我這位兄弟,從小就喜愛女色,一時衝動,見諒!見諒!”
村民一聽是找薛觴的,就放下棍子鋤頭,年長著問:“既然,是找薛觴的,那我就看在薛觴的麵子上,不再追究了,但是,如果你兄弟在村子裏麵,有什麼不軌之舉,休怪我們手中的家夥無情。”
李思雅點點頭,村民們走在兩姐妹的兩邊,像押犯人一樣,兩姐妹感覺怪怪的,來到了薛觴家,年長者就說:“薛觴在屋內,你們進去吧!”年長的敲了敲門,下去緩緩的打開門,年長者對薛琦講:“他們二人是來找薛觴的,我們看著薛觴麵子上,就沒有對他們大打出手,薛琦,你向出來,讓他們進入。”
薛琦走了出來,兩姐妹走了進去,兩邊站著兩位身強力壯的青年人,把門關上,李思琪與李思雅環顧了四周,看到薛觴家裏破破爛爛的,兩姐妹慢慢走進內廳,一邊的門敞開著,一邊的門關著,李思雅先是瞧了下開門的那邊,裏麵有一麵小銅鏡,李思雅知道這是薛琦的房間,於是向著對麵的門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