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觴背著李思雅下了山,李思雅在一路顛簸下,緩緩的睜開眼睛,一看是一個陌生的地方,沒有見過,自己還在別人背上,頭枕在那人的肩膀上,覺得這個人很眼熟,仔細一看是薛觴,笑了。
薛觴一路跑著,根本就沒有察覺李思雅已經醒了,還是繼續背著李思雅往家裏跑,薛觴在分岔路口停止了,左邊是通往家裏的路,右邊是去李府的路,薛觴口裏念叨:“這樣,怎麼辦呢!是把李思雅帶回家中修養,明天在送回去,還是直接去李府呢!”
李思雅一笑:“當然,是去李府。”薛觴想都沒想回了一句:“哦!”薛觴一定都不知道李思雅已經醒了,還以為是老天在和自己說話,以為老天爺讓自己把李思雅送回李府。
薛觴立刻向著李府方向而去,此時的官道已經關閉,任何人都不能出入,薛觴隻好走叢林,叢林中蟲蛇到處都是,噝噝作響,李思雅非常害怕就閉上眼睛,閉著閉著睡著了,薛觴在叢林中跋涉了近一個小時,終於來到了城下,還好由於李府丟了兒女,到處尋找,城門就沒有關閉了,薛觴背著李思雅來到了李府,李府上下出去的差不多了,隻有幾個看門郎在家。
薛觴跑到門前“砰砰!砰砰!”敲了幾下,等了一會兒,看門郎聽到有敲門聲,趕來敲門,一打開門,就看見一個陌生男子(薛觴)背著李思雅,薛觴衝著看門郎講:“李小姐,受到點驚嚇,暈倒了,快引路!我好把李小姐背到屋裏去。”
看門郎有點懷疑薛觴的身份,但是,李小姐也得放到屋裏去,於是對身邊的人講:“快去找老爺,就說小姐找到了。”其餘的人點點頭。一陣風一樣跑了出去,看門郎引路帶著薛觴到了李思雅的房中,薛觴一踏進房間,就被房中的華麗驚呆了,看門郎衝著薛觴喊道:“快點啊!”把薛觴驚醒了,薛觴把李思雅放到床上,蓋上被子,就出去了。
薛觴出了李府,往家裏趕,碰上了回家的二姐李思琪,李思琪喊道:“我三妹呢!”
“你三妹,正在家中。”
李思琪立刻往家裏趕,薛觴回到了家裏。薛琦正坐在屋裏,等弟弟回來,桌上的菜,熱了一到又一到,都快化成渣了,門外出來了敲門聲,薛琦立刻起身,前去開門,打開門一看是薛觴回來了,終於放下心中的大石,說道:“弟弟,你怎麼才回來啊!菜都快稀了。”
薛觴氣喘籲籲的,咽了下,說道:“姐,我這不是回來了嗎?你就不要擔心了,我們進去吧!”
“好!”薛琦點點頭,讓薛觴先進屋,薛琦則關上門,然後拴起來,進到廚房,把蒸籠裏麵的飯菜端了出來,薛觴在房中搗鼓了幾下,就出來了,來到外屋中,擺著幾樣簡單的菜,眼睛都綠了,跑到桌前坐下,狼吞虎咽的,薛琦看著薛觴吃的樣子,笑了笑,想起了什麼事,就起身來到屋內,從梳妝櫃子裏麵拿出了一個包袱,還有一封信,走了出來。
來到桌前坐下,把包袱放在桌子上,對薛觴說:“弟弟,這裏有一封你的信,那人說,隻有你看了以後,就一切都明白了。”
薛觴接過信封,信封上一個字也沒有,薛觴拆開信封,拿出信來,薛觴看了一遍,拆開信封,裏麵是白花花的三百兩銀子,薛琦驚呆了,心裏想“怪不得,那人給我的時候沉甸甸的,我當是什麼呢!原來是銀子啊。”
薛觴看著這些銀子,對薛琦講:“姐,你先那些去買些布料做幾件衣服吧!你那幾件也要讓掉了。”
薛琦想了想,說道:“好吧!隨便也給你做幾件,好好的犒勞犒勞,我這個好弟弟。”
薛觴就對薛琦講:“把銀子放到我的床下,我怕放在你那不安全。”薛琦點點頭,拿了銀子來到薛觴屋內,薛琦放銀子的時候,碰到了一個東西,薛琦非常好奇,放下手中的銀子,把箱子搬了出來,箱子上了鎖,薛琦打不開,但是,可以搖動箱子,聽到了劍出鞘的聲音,關於薛琦為什麼能聽出是劍的聲音,是因為,薛琦、薛觴的父親就是一個俠客,從小薛琦就是聽慣了,自然就熟悉了。
薛琦非常生氣,幾個月前,薛觴曾向薛琦發誓把在不再做俠客,結果,還是背著我來了這套,薛琦怒氣衝天的去找薛觴,薛觴在正廳裏麵,摸著鼓鼓的肚子,薛琦衝著進來,大喊道:“薛觴,你給我過來。”
薛觴聽到姐姐這麼一說,就知道大事不好,就跪在地上,一言不發。
薛琦氣喘咻咻的坐到凳子上,問薛觴:“說,劍是怎麼一回事,那些銀子又是怎麼一回事。”
“姐,你一下問我這麼多,我怎麼回答啊!”薛觴不好先回答那個問題。
薛琦拿起桌上的竹板,在薛觴的肩膀上抽了又抽,薛觴一動不動,任憑薛琦怎麼抽打自己,一句話也不說,薛琦一邊抽打薛觴,一邊還非常心疼,這畢竟是自己的親弟弟,難免一定過意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