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對了。吃飯吧。”高薇嵐說著低頭吃飯。
秦詩麗本來想叫聲高教官的,見她隻跟闕東進說話,而且沒完沒了,她也隻好低頭吃自己的飯了。
秦詩麗吃完飯,看見闕東進還沒有吃完,她伸出手說:“闕東進,把你房間鑰匙給我,我休息一個小時後再走。”
闕東進怪怪地看著她,一時說不出話來。
王雪柳和高薇嵐看著他們兩人,覺得秦詩麗有些不可思議。
“怎麼了?我難得吃飯不休息一下?給我鑰匙呀!”秦詩麗的手沒有縮回去。
“你不會去王雪柳她們的房間坐坐麼?”
“我喜歡在你的房間坐坐,要不,我幹嘛給你整理房間?你給不給我鑰匙?不給是不?不給我可搞小動作了,你知道的,我們這些人,要開個門,還不是易如反掌的事?”秦詩麗並不在乎王雪柳她們的目光,她依舊笑著。
“真拿你沒有辦法!”闕東進拿出鑰匙給了秦詩麗。
秦詩麗故意扭著身子走了。
“闕東進,這個秦詩麗怎麼跟著你回來了?”高薇嵐看著闕東進。
“你問我?我問誰?”闕東進不耐煩地說,他想,你高薇嵐跟李夢蔓那麼好,她帶著我搶劫的事,你不會不知道!
“你怎麼衝著我發火了?哼!秦詩麗這個人,當學員的時候就是一根刺。我看你是被她刺痛了吧!”高薇嵐說。
高薇嵐跟王雪柳對秦詩麗的評價怎麼截然不同?王雪柳說她是特別優秀的學員,高薇嵐說她是刺。對了,王雪柳注重學員的水平,高薇嵐喜歡聽話的學員。其實,有能耐的人往往有個性,不是很循規蹈矩,非常聽話的,秦詩麗就是學員中帶刺的玫瑰吧!
闕東進這樣想著,他也喜歡不是很聽話,有本事的人。當然,不是很聽話不等於不明事理,而是有自己的主張。
秦詩麗究竟會是什麼樣的女人?自己以後當她的教官,能不能讓她心服口服?隻有走著瞧了。
“我沒有發火,我隻是不明白。好了,我吃好了。你們慢慢吃吧。”闕東進說著站起來走了,他懶得管高薇嵐怎麼樣。
高薇嵐心裏不舒服了,她沒有了胃口。闕東進走了,她放了下筷子,飯也沒有吃完,回自己的房間去了。
王雪柳看著高薇嵐走的時候,笑著搖了搖頭。
闕東進自從進來後,還有一個人不動聲色地觀察著他。這個人就是冷美女李樂萱。
李樂萱沒有說話,誰也不知道她在有意無意間一直關注著闕東進。
秦詩麗到了闕東進的房間,洗臉後躺在了闕東進的床上,她跑了半天,真的有些累了,她想睡會兒再走。
闕東進進了房間,想關門,又覺得不妥。他隻好讓門開著。他看見秦詩麗真的躺在自己的床上,不知道該怎麼辦。
闕東進拿著鑰匙,說:“我出去有點事,你走的時候幫我把門帶上。”
“知道了。我想睡覺,你別吵我。”秦詩麗連眼皮都沒有抬下。
闕東進出門後帶上了門。他想了想,朝著王雪柳的房間走去了。
王雪柳剛到家裏洗臉,聽見了敲門聲。
“你怎麼跑我這裏來了?”王雪柳開門看著闕東進。
“那個瘋婆子在我那裏午睡了。”闕東進說。
“她被你追得累了,讓她休息會兒吧。她睡在你那裏,你也不用出來呀!怎麼了,怕人家說閑話,來我這裏,好給你作證?”王雪柳笑著說。
“我是想來你這裏午睡。”闕東進笑著說。他心裏好笑,自己被秦詩麗捉弄趕出來,他卻過來捉弄王雪柳。
“哼!馬善被人騎,人善被人欺!你是看我本分,是不是?”王雪柳說。
“我可沒有想騎你的馬,你別亂想。”闕東進笑著說。
“你!你有本事回你房間去騎馬去!你床上不是有一匹馬麼?走,出去!”王雪柳推著闕東進。
“王,王姐,你別,別這樣呀!你難道忍心讓我蹲在外麵麼?”闕東進裝出可伶的樣子說。
“你回來不是還有幾個人沒有拜訪麼?趁著這個機會去拜訪,這樣,你的證人不就多了?”王雪柳看著被推出門的闕東進笑起來。
闕東進一拍腦袋,笑著說:“我怎麼沒有想到?王姐,你真想得周到。”
“小樣兒。”王雪柳說著關了門。
闕東進笑著朝著高薇嵐的房間走去,他想,先去給高薇嵐降降火,以後她畢竟是自己的學員,不能讓她將火種播下去生根發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