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詩麗動作麻利,一會兒將闕東進的房間整理得井井有條,看著爽心多了。
“秦詩麗,想不到你挺能幹的。”闕東進笑看著秦詩麗。
“人家說‘女人家’,有了女人,才能算有家,幹這個是女人的特長,不是我能幹,別的女人同樣把家整理得舒適的。闕東進,你什麼時候找個女人成家?”秦詩麗大大的眼睛看著闕東進,似笑非笑。
“我找女人成家?沒想過。我一個人自由,也不想找根繩子捆著自己。”
“女人是繩子?有意思,我第一次聽說把女人當繩子的說法。你怎麼不想想,女人是花?香氣襲人!”秦詩麗最後的語氣有點重。
“女人是花?太俗氣了。老掉牙的說辭,隻能是戀愛的時候說一次。其實,女人不僅僅是繩子,還是夾子。夾老鼠的夾子,成了婚的男人,都會變成猥瑣的老鼠。”闕東進笑著說。
“謬論。老鼠,虧你想得出來。女人有你說的那麼可怕麼?我倒是想看看,以後誰能讓你變成討厭的老鼠。”秦詩麗說。
“你不會想讓我變成老鼠吧!”
“我倒是很想讓你變成討厭的老鼠,讓你不敢出門,人見人打。但是,我不會成為你的女人,一個老鼠的女人!”秦詩麗恨恨地說。
“我以為你成了我的女人,能將我變成老虎,誰知道,你也沒有這個能耐。”闕東進笑著說,
“變成老虎?你怎麼想的,一會兒老鼠,一會兒老虎,風馬牛不相及的。”
“老虎吃人。你讓我變成老虎了,不怕你了,隻想著吃你了,不好?”闕東進壞壞地笑起來。
“你討打呀!想的都是什麼事?臭流~氓!”秦詩麗說。
“好了,房間收拾好了,洗臉吧!洗臉,洗手,我們吃飯去。吃完中飯你還要趕路呢!”闕東進說。
“吃完中飯我暫時不趕路,我整理好的房間,我得先享受會兒,我睡會兒午覺再走。怎麼,不樂意?”謝詩麗看著闕東進,笑著。
“你!你以為這是你的家?你的房間呀!還想睡在這裏,做夢!”闕東進說。
“讓我睡在這裏做夢?很好呀!你守在我的身邊,我就睡著做一個黃粱美夢。闕東進,多虧你的提醒,要不,我睡著的時候肯定會忘記做夢的。”秦詩麗笑著倒水準備洗臉了。
“你就是一個……”闕東進打住了。
秦詩麗用濕毛巾擦了下臉,回頭看著闕東進:“你說我就是一個什麼?”
“我說你就是一個長不大的女孩!”闕東進心裏說,我說你就是一個瘋婆子,一個無賴,一個女流~氓!
“嘻嘻,你不敢說出口來。開始應該是罵我的話,而且是惡毒的吧!你腦子裏轉了一圈,出口成了這樣動聽的話。開來,腦子還管用,沒進水。”秦詩麗笑著說。
這個女人不一般,以後不知道會跟自己怎麼樣。闕東進心裏對秦詩麗不敢大意了。
“走了,吃飯去。我再跟你閑扯淡就是腦子進水了。”闕東進說。
“好了,我也不想跟你扯皮了,我都口幹舌燥了。走吧。”秦詩麗說著扯了扯衣裳。
兩人到食堂裏吃飯,王雪柳看著闕東進笑了笑,闕東進覺得她笑得有些詭秘。其實,王雪柳的笑很自然,是闕東進自己想多了。
“王教官,我告訴你,你別看闕東進很強悍,其實,整理房間他沒有我們女人強多了。”秦詩麗笑著對王雪柳說。
闕東進瞪了秦詩麗一眼,心裏想,你想讓全世界知道你幫我整理過房子?一個少女給一個單身男人整理房子,讓人怎麼想?你什麼用心?
“瞪我幹什麼?我沒說你壞話。”秦詩麗說。
“秦詩麗,你以後別喊我教官了,別扭。以後我們是同學了,你直接喊我名字吧!”王雪柳說。
“行!我就喊你王雪柳。”秦詩柳笑著說。
這個秦詩柳還真是直接,客氣話都沒有一句。闕東進想著坐著吃飯了。
“東進回來了?怎麼也不去看看我?”高薇嵐端著飯走了過來。
“高教官,你好。我剛回來,還沒有空閑。對不起了。”闕東進笑著說。
“別叫我高教官了,我很快就會是你的學員了。該我叫你闕教官了。對了,闕教官回來了,不是你去看我,而應該是我去拜訪你了。”高薇嵐笑著在闕東進旁邊的位置坐下來。
“高教官笑話我了。”
“還高教官?我說的是真的,你該叫我高薇嵐了!當然,為了顯示教官對學員的關懷,也可以喊我薇嵐,你說是不是?”高薇嵐看著闕東進笑了笑。
“好吧,我喊你薇嵐。”闕東進不想跟她在稱呼這個問題糾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