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來不喜熱鬧。”醉歌也不未起身招呼他,隻是靠在椅子裏說道。
“一個人不是太無趣了麼?”墨竹極好脾氣,自己坐下自己倒茶。
“未曾覺得。”
“醉歌你還是在懷疑我與師父的目的嗎?”
“很難讓人不懷疑。”
“或許日久可以見人心。”
“我一向不太愛浪費時間。”
“那便相信我們。我自幼跟著師父長大,從不曾見師父那般失態過,我也沒什麼朋友,大家何不試著做一家人看看?”墨竹的聲音真的很好聽,暖暖的,緩緩的,總是帶著一股誠懇的味道,讓人不由自主願意相信他說的話。
醉歌正欲說什麼,樓下甲板上傳來一陣陣呐喊聲,極是衝擊耳膜,醉歌不由得轉過頭望向外麵,墨竹早已起身,在走廊上說道:“似乎是沉坷兄和曾前輩。”
便再閑坐不做,沉坷雖然行事不拘,但絕不會對這武林至尊之位有什麼興趣,想必是宛若卿攛掇生事。從樓上看去,擂台上有著新鮮的血跡,看來這比試的規距是生死由命。便一躍跳下,落在甲板上向素問走去。墨竹笑笑,緊隨其後。
“怎麼回事?”醉歌問道。
“不知道。”素問一直與曾修遠一起,並不清楚,醉歌又看看曾修遠,他也搖頭。
醉歌帶著素問直接來到蕭術謹身邊,直直看著他。而蕭術謹隻是懶散地笑笑,看著台上的人漫不經心說道:“術謹頗喜歡那塊武林至尊令牌,想拿來把玩一番,不曾想對上曾逆傲那老鬼,對這老頭我實在不想親自動手,便請沉兄相助一把。”而他旁邊的宛若卿笑得明媚如花,若無其事。
“這才是你一定要我來這裏的原因吧?為了武林至尊令?”
“有時候你的聰明還是蠻可愛的,但這隻是一部分。”蕭術謹說。
“你,憑什麼以為我會幫你?”
“憑沉坷呀。我將若卿嫁給他,他總要做點什麼吧。”他說的理所當然,似乎這是一種投資,而現在沉坷在台上拚命隻不過是他在收取利益。
“你,你太過份了,沉坷師兄武功並不適合這種比試。”素問氣急。沉坷武功皆是潛形暗殺一類,並不適合這樣拿上台麵的對決,若在比武台上使用暗器,那是要遭天下人唾罵的。
“就是,蕭公子你若想做武林至尊,大可大大方方上台與我父親光明正大的打上一場,各憑本事,你這樣實在太過份了。”曾修遠也頗為惱怒,自己的好朋友和自己的父親在台上短兵相見,他隻怕是最難受的。
蕭術謹卻隻是若有所思地微笑,眼神在曾修遠身上打了個圈便放在擂台上。
醉歌心中想到,沉坷即使武功高強,也礙於素問與曾修遠,不能痛下殺手,而曾逆傲看著便是行事果斷狠辣之人,定沒那麼顧慮。
蕭術謹此舉無非是想讓曾家與她關係越發惡劣,以免曾家拉攏素問與之對抗,不能不說是謀慮深遠。
無人知道蕭術謹心中是何等為難,他實在不太想與醉歌再有什麼陰謀交易,可是,形勢所逼,他也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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