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枝詫道:“皇上有羔,娘娘不陪侍,反而獨自出門賞花,感覺有些怪怪的。”
紅綾含笑望了望睛好的天空:“要是在京城皇宮,哪裏會有這樣的自由,皇城雖大,又怎極外麵的世界精彩。花無百日好,等皇上病好了,再去賞,花興許就敗了。
說完,命人去請了阿萊和白靈,上了鳳輦,春枝、意憐、阿萊、白靈高騎馬頭,帶領著大批侍衛宮娥,環簇著鳳輦,在蓉城且行且遊。
所過之處盡喧嘩。
如果不是皇帝禦駕親征,行轅在蓉城,蓉城人,就是修了八輩子福,也無緣得見皇後。人群沸騰了,潮水般湧來,羅列街道兩旁,爭睹皇後鳳姿。
明黃華蓋下,半合的鳳輦輕紗曼舞,皇後的鳳儀若隱若現。人們瘋狂的仰視著鳳輦上的天容,如醉如癡。
紅綾大張旗鼓的外出遊蕩了半天,中午才回到行轅,稍作休息,直接就來到清暉房中。
清暉仍在床上睡著,紅綾也不打擾,行了半禮,在旁邊坐下,柔聲道:“皇上這一病,怕要有些時日才會好了,三軍補充糧草,整束完畢,也需一月,帶著文武百官一路緩行,邊走邊處理政務,待回到京中,又是兩三月,紅綾思念孩兒,想先行回宮,皇上若準了紅綾的請求,紅綾就先行回京可好?”
清暉在帳中歎息:“一路跟著朕來,也確實辛苦你了,就準你先行吧!”
紅綾謝過,略坐了一會。起身說道:“皇上自己多多保重,綾兒就先行一步了。
辭了清暉,會自己房中去了,紅綾將沈衝請來,交待一番。吩咐立即起程。在大批禦林軍的護衛下,離了榮城,望北而去。
一路行去,紅綾的臉,卻越來越冷峻,脫了蓉城地界。歇在一個叫鹽亭的地方。
春枝出來傳令:“皇後一路勞形,偶感風寒。看來是走不了了,就在鹽享多修整些日子,等好些再走。
自此中軍便在鹽享駐紮下來。
紅綾喚過意憐,秘囑一番。意憐嚇得容顏變色,癱倒在地。
春枝將她扶了起來。她結結巴巴的說道:“娘娘所說的,當真千真萬確。”
紅綾冷肅點頭。
意憐突然跪伏於地:“意憐誓死忠於皇上,忠於皇後娘娘,娘娘吩咐的事,意憐一定辦到。”
“好!”紅綾肅然道:“姑姑跟了本宮,也有多年了,本宮信得過姑姑,這裏就交給姑姑了,隻說本宮病了,除了你和晚翠青兒,準也不準進本宮的房間,本宮這一去,搞不好,十天半個月,才能回來,姑姑一定要穩住,等我們回來。”
“是!娘娘請放心!”
是晚,紅綾、春枝易了容,悄悄乘了二匹快馬,往蓉城方麵而去。
春枝道:“姐姐,到現在,我都無法相信,那會是真的。”
紅綾肯定道:“不會錯的,這是千真萬確的事了,今天早上,我才一進皇上的房間,就覺出不對了。”
紅綾頓了頓,接著說:“夫妻這多年,一舉手,一投足,每一個眼神,每一絲味道,都是熟知的。那個人,不是皇上。”
春枝麵現急色:“如果不是皇上,那皇上又到哪兒去了,會不會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