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還在逼近,不多久已經站到了她的麵前。
華霜抬頭看向他,不過幾乎是全黑的光線讓她全然無從知曉眼前的人是誰。她的額頭已經全濕,身上也升起汗意。
“你說的話是什麼意思?”要她……是什麼意思?
那人嗬嗬笑了兩聲:“我什麼意思,晉王妃難道不知道?與晉王做的事,王妃應該不會陌生罷。”
心中的那股驚恐驟然被無限放大。這人,這人真的是要毀了她的清白。
“你是誰派來的,太子?”除了太子,她真的想不出別人。
那人卻隻是笑,並不回答。
終於,他上前抓住她的腳,隨後整個身體壓了上來。
他的身體很重,也很硬實,整個胸膛如鋼鑄一般。
華霜拚命地去掰他的肩膀,試圖將他拉離自己。但力氣的差距太大,根本動不了分毫。
她想喊,想叫,可她也知道,沒有用,那些都沒有用。這人既敢明目張膽地登上晉王府的馬車,那周圍肯定還有他的同夥。餘昇他們已不知去向,這麼久在暗處保護的暗衛也沒有現身,想必也已經受了圍剿。
四麵楚歌的蕭落和無助,莫過是現在這般。
“你知不知道這麼做的後果是什麼?”她一字一頓咬牙道出。
“後果很嚴重,我知道。但是若不做,我的下場更慘,請你相信。”那人根本不把她的威脅放在眼裏,已經開始著手解她胸前的扣子。
華霜自知怎麼也躲不過了,反而鎮定下來。
那人本來還在左躲右閃地躲避她的抓撓,但她突然停下,倒讓他也跟著奇怪起來。
“王妃想通了?”
“與其做些徒勞的事,還不如省下力氣來日抓到你,讓你和你的同伴都付出相同的代價。”她的語氣很淡很輕。
“嗬嗬,有意思。如果真到了那一日,我想,王妃最應該恨的不是我們,而是——晉王爺。他去救自己心愛的女子,卻把你拋下跌入險境。你說,這其中孰輕孰重,應自有分辨了罷。”
“也許。”華霜不再多說。其實剛才有一瞬她也挺後悔,後悔自己為什麼那麼大度讓墨昀壑去救付如蘭。如果強留他在這裏……嗬嗬,或許今天的事情不會發生,但心中的那份內疚也會將她逼瘋。
那人的動作很快,她的衣物很快被大敞開,隻剩些貼身的衣褲。
這是今天的第二次了。前一次是墨昀壑,她尚且還厭惡和憤恨,那這次,或許這些感覺太甚了,也變得麻木起來。
那人的嘴唇湊過來,鼻息灑在她的臉上、脖頸上,卻不知為什麼,他下一步的動作久久沒有到來,似在等待著什麼。
被一個陌生男人這樣對待,即使他什麼也看不見,手上也沒有太大的動作,但這種羞惱和恥辱的感覺並未因此而消退。
“別告訴我,你是良心發現了。”她對撐在她上方的男人諷刺道。
男人搖了搖頭,似有無奈似有欣賞:“若我是那窮凶極惡的歹徒,晉王妃,你知不知道你接下來的下場是什麼?”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她反唇相譏,“你們這些人,日後絕對會有報應的,絕對會!”
那人這時仿佛才真的嚴肅起來,頓了一頓,猛然俯下身體,唇舌開始在她的脖頸肆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