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吵的那一大通的架,他回擊的次數不多,但此時真正動了嘴,這噎人的功夫倒還真厲害。
華霜盡量讓自己的氣息平複下來,她緩緩吐出一口氣,道:“墨昀壑,方才我說的很清楚了。你要耍陰謀詭計是你的事,但是以後請不要施加在我的身上。我……喂喂,你在幹什麼?”
在她進一步控訴的時候,他已經蹲下~身體,手覆在她的腳踝上,找到一處穴位輕輕一按,問道:“這裏痛不痛?”
“……我在跟你說話,你幹嘛動我的腳,走開。”
“扭傷腳這事可大可小,如果真的痛的厲害,不要硬撐。”他的神情很是專注,仿絲毫佛沒有看到她的拒絕。
這人,這人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可以在別人情緒那麼激動的時候,還能做出一副穩如泰山、油鹽不進的樣子出來?
“墨昀壑,又開始了,你又開始裝了。你以為轉移注意力對我來說有用嗎?我明確肯定地告訴你,沒用,絕對……啊!”
墨昀壑幹脆一把把她給抱了起來,特想堵住她那張喋喋不休的嘴。
華霜先是一驚一怔,然後就是一頓亂抓:“你抱我幹什麼?快放我下來!我要喊非禮了,我喊了,我真的要喊了!”
墨昀壑的臉被她撓了好幾下,或許他該慶幸她的指甲不長,不然早就成了一樁血案。
“阮華霜,你真聒噪。”他眉頭輕皺。
“我再聒噪也是你妻子,當初你不是利用我來著嗎,那現在就讓你看清楚你要利用的人也不是好惹的,我讓你……”
墨昀壑感覺已經到了忍耐的極限,他忍住把某人扔下來的衝動,快步拐進一處宮院。這院子整個黑不溜秋的,很明顯沒人住的樣子。
華霜感覺到自己像個麻袋一樣被甩下來,隨即後背被緊緊抵在牆上,胸前被一隻鐵臂扣著,動不了分毫。
“墨昀壑,你你,你要幹什麼,難道要……殺人滅口?”
這一次,墨昀壑沒再放過她,一雙熱唇直接貼上了她微張的嘴。
“唔,唔……”華霜愣了片刻,立馬反應過來,雙手狠命地推他的胸前,想將他和他的嘴唇一起推開。
可是男人的力氣又如何能收的住。不多久,不再滿足於表麵相碰的觸感的墨昀壑撬開她緊閉的牙齒,靈活的舌頭就這樣鑽了進去。
“靠……”華霜拚命躲著襲來的攻擊,嘴裏還含含糊糊說了一句。
他的舌尖一邊打轉一邊推進,很快就到達了她的喉嚨。這下華霜連聲音都發不出了,隻能悶悶地嗚咽兩聲。
接下來他就像是泄憤似的,狠命地吸吮她的口舌,甚至還不解恨地咬了她幾下,一股血腥的氣息彌漫在兩人的相碰的口唇間。
她被迫吞下很多他的津液,但還是有不少順著唇角流了下來。
不僅如此,他手上的功夫也沒閑著,一手扣住她的脖頸,另一隻則掐住她的腰,用力地引她貼向他。
一個吻哪哪都是強取豪奪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