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己?袁效儒聽到這裏心中一動,可又想到他與君眉成親生子,心中又不快,轉念又想到傅天翔也是為自己才得罪薛家的,眼看又要步袁家後塵,心中不忍。
傅天翔看著這算命先生臉上晴雨變化十分明顯,不知道是怎麼了,“先生怕是今天卦數已經用盡,不便張口?那小生改日再來。”
“咣咣咣……”敲門聲響起,“算命的!在不在?”
這是什麼人這樣無禮!他們還沒反應,一幫大漢就撞門而入,穿著藍色的長袍,胸前繡著“薛”字,一看便知是薛家的狗腿子。“哪個是算命的?我們薛爺找。”
袁效儒轉入屏風後,“今日之卦已滿,改日再來!”
“呸!我們薛爺請你是看得起你,少給我推三阻四的,小的們,死活給我拽回去!”為首的男子胳膊一揮,其餘人上來就拽人。
“且慢!”傅天翔站起,“這位先生正在與我解卦,沒時間去你們薛府了。”
“呦!知道是我們薛爺,還敢這麼說?不想要腦袋了?”為首的說,後麵一個人上來小聲對他說,“這是傅天翔!”
“哼!跟我們薛家對著幹的,沒一個有好下場!你信不信今天我還非得把人帶走不可!給我帶人!”
傅天翔起身攔住,一個擒拿手把那人抓住推到一側,承思則上去對著另一個人橫掃一下摔倒。袁效儒站在屏風後看著他們,哎,一點都沒變,還是為了陌生人就敢打抱不平,連這小小孩童也這般脾氣,真是老子英雄兒好漢,一點也不辱沒他傅家的名聲。袁效儒想起自己那個花骨朵般的女兒念兒,不知是否也出落的水靈靈的了,不知還認不認得他這個爹。
薛家前來的人,一看不是對手,“哼!傅天翔見你今天帶個孩子,老子饒你一命。告訴那算命先生,老子改天再來,非給你帶回去不可。”留下一句狠話,便帶著大隊人馬走了。
傅天翔見又安靜了下來,走到屏風後請出先生,“勸您還是還給客棧,避避風頭,那薛家絕不會善罷甘休的,若不嫌棄,可去我傅家小住。”
“你不怕得罪這幫人?看起來可不是善茬啊。”袁效儒問。
“哼!我傅家最不怕得罪的就是這種地痞流氓,我就是敗了,有朝一日還會東山再起的!”
袁效儒愣了片刻,“傅公子先請回吧,你我是有緣人,他日還會見麵的。”
“我傅家生意也快江河日下了,說不定到時候真的得請先生幫忙了。”傅天翔自嘲地說。
袁效儒搖搖頭,“公子不必慌張,可以學學我嘛。”
傅天翔心裏一動,學學他?“先生這可是在指點我?”
袁效儒笑了笑,“天機不可泄露。我該出去赴約了。”說完送客。
傅天翔看著緊閉的大門,心中思量著。“二爹,先生說什麼了?”
傅天翔搖搖頭,現在還看不清琢磨不明白。回去與君眉說說,說不定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