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府現在每個人臉上都喜洋洋的,傅天翔早就把消息告訴了傅言,老爺子高興壞了。天翔本來想著是要將柳君眉大大方方的娶回來,但是君眉卻覺得自己家裏知道就夠了,那麼大操大辦的也不太好。天翔思量再三,也覺得好事低調一些吧,省的有些人風言風語。
傅天翔從酒樓那裏回來之後,就跑來問君眉,“你學學我?”傅天翔一路上自言自語。
“學你什麼啊?”君眉問道。
“娘,二爹這一路上都在說這句話,學學我學學我。”承思說,“那是先生說的一句話。”
柳君眉笑了笑,“真是愁人,你們這沒頭沒尾的說,我哪裏知道,和我從頭說起。”
傅天翔給君眉講了全部的故事,為了害怕自己遺忘了什麼,還又讓承思複述了一遍。可先生沒有做過什麼動作,也沒有說過什麼奇怪的話,這學從何而來啊。
柳君眉思前想後半天也說不出個道理,“我看啊,你那錢是白花了。”
“哎,人家壓根就沒問我要錢,估計看著我出手相救的份上提點了一句。”傅天翔說。
“那你還是帶著禮錢再去找一次吧。”柳君眉笑著說。
“哎,難啊,一天隻見三個人,一個人一錠金子,我都不知道排到猴年馬月去了。”傅天翔戲謔地說。
“這算命先生也當真會賺錢,限人數還這麼貴?有人請他嗎?”
“你不知道,現在的人們就好這口!他呀,生意好的不得了呢。”傅天翔說。
柳君眉像是被什麼觸動了一般,坐在那裏一動不動。收費貴還限量?自古物以稀為貴,這樣一標榜,人們獵奇的心就起來了,不是光追求便宜的,有時候人們追求的更是一種神秘,一種身份。想到這裏,柳君眉嘴角一挑,如花笑顏綻放。
“天翔,我知道先生說的什麼意思了!”柳君眉笑著對著傅天翔的耳朵嘰嘰喳喳一陣說,傅天翔眼睛一亮,哎呀,可不就是這個道理。傅天翔一下抱起君眉,“你可真是我的福星啊,我猜你就會知道的。”還抱著君眉轉了個圈,順勢還在柳君眉臉頰上親了親。
君眉被弄得不好意思了,忙說:“快放我下來,孩子們都看著呢!”
傅天翔側臉,看到承思和念兒正睜著大眼睛看著他們兩個,傅天翔忙把君眉放下來,收了笑顏,一本正經地對孩子說,“咳咳,剛才二爹失禮了。”
承思和念兒對看了一眼,哈哈拍著手笑起來,“娘沒出息,還讓二爹抱著轉圈。二爹我也要抱!”
傅天翔被大家這麼一哄反而不好意思了,一手抱著一個孩子,轉了起來,君眉在一邊欣慰地笑了。
泉盅自上次藥酒上市以來,再一次大麵積全部休館,但門前木頭石料什麼的絡繹不絕,似乎有工人們在,難道是要重新裝修麵門?所有人都在好奇泉盅這葫蘆裏賣的什麼藥。
三天之後,泉盅再次營業。人們進去後首先發現的就是酒坊被分成了兩間,外麵的那間買的還是泉盅,價錢和之前的一樣。而裏麵那邊用紗簾隔斷著,外麵的人朦朦朧朧能看到個大概,透過紗簾,裏麵金光閃閃地泛著光,門口還擺著一對梅瓶迎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