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包上的中縫處有我的名字,君眉……”柳君眉突然不說話了。
“怎麼了?”
柳君眉拿著荷包,“這個上麵沒有!被掉包了!”
這荷包究竟有怎樣的魔力讓喬影鍥而不舍。兩個人盯著荷包看了半天也沒有找到什麼玄機。
傅天翔看著君眉兩個字,忽然問道:“你拆開過裏麵嗎?”
柳君眉搖搖頭,傅天翔遞過一把剪子。
她拿起剪子,一下下剪開,順著君眉兩個字把這個曾經載滿袁效儒心意的荷包一點點剪開。這個荷包和別的有點不同,它是由一整片縫合而成的,展開後就是一方形的長布。但是這裏麵依舊空無一物。
傅天翔撇撇嘴,“這東西看來就是個普通荷包呀。”
柳君眉也點點頭,她拿起那方布,忽然食指有一些粗糙的觸感,這上麵似乎還有別的什麼東西。
柳君眉展開方布,布的外麵是荷包圖案,裏麵卻是拿著繡線細細密密地縫了好多針,好像是寫的什麼字:取容器密封,高溫蒸煮……
“寫的是什麼?”柳君眉把東西遞給他。
傅天翔仔細一看,“這好像是做酒的方子。字太小了,我得一一認出來給你寫出來。”
“你是說這是做酒的方子?”柳君眉問,“喬影為這荷包可是花了不少時間的。”
“九成是,但我現在說不好。”傅天翔說,“等我全部寫出來,咱們一起商量。”
傅天翔在書房內就著油燈仔細看著荷包裏麵繡的字,很快他的眼睛花了,隻得閉上眼睛休息片刻。柳君眉帶著孩子吃完晚飯看他還在房間裏操勞,他為了她這麼辛苦,自己也該做些才是。
“大哥,還忙著呢?”傅天翎走了進來。
“丫頭,怎麼過來了?”傅天翔看到自己的小妹一臉心事地問。
傅天翎閃著大眼睛問道:“大哥,效墨已經一個月沒給我信了,他是不是變心了?”
“你怎麼會這麼想?”天翔笑著摸了摸寶貝妹妹的頭。
“戲文裏說有了功名的人,皇帝就會把他女兒嫁過去。效墨是不是也被皇帝選上了?”傅天翎說。
“效墨那個呆子,除了你誰都不會喜歡上的。”天翔開著玩笑,“別瞎想了。”
“大哥,袁效儒也已經死了,君眉姐會跟你在一起嗎?”
傅天翔搖搖頭,“依據君眉的脾氣,除非薛家徹底垮台了,她是不會和我在一起的。”
“你不怕君眉姐變心?”
“變不變又能怎麼樣?我隻要用心對她,隻要她好也就值得了。”傅天翔想到君眉發自肺腑的一笑。
門口傳來敲門聲,“天翔,是我,君眉!”
兄妹倆聽到聲音後笑了,“進來吧。”
柳君眉端著餐盤走了進來,“看你又熬夜了,做點東西……天翎也在啊。”
天翎點點頭,“哥我先走了!”說完就跑,關門的時候還做了個鬼臉。
兩個人都被她逗笑了,“怎麼樣?這荷包上麵寫的什麼?”
傅天翔將寫好的一疊紙,遞給她,“就是做酒的方子,看來咱們這酒坊是開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