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口熱氣撲過去的瞬間,某種刺激性氣味愈發濃鬱了,何美輕輕的嬌呼一聲,“別……別鬧了,我媽還沒睡下。”
聽到這話我才稍微冷靜了些,這種木頭房的隔音效果可想而知,如果真被發現了,就大事不妙啊。
不過現在我才明白了,為什麼那麼多人喜歡偷情,這種偷偷摸摸的感覺屬實刺激,無時無刻不在挑動神經。
回味著何美某處的美麗,我喘著氣躺回她身邊,心說晚上又他媽泡湯了。
這女人當真是吃不到啊,最初在她家的那天夜晚,我倆互訴衷腸,本來也快水到渠成了,後來愣是沒吃到,像這樣的事情已經發生兩三次了,事到如今,煮熟的鴨子再次飛走,氣得蛋疼。
但是沒有辦法,地點受限,我不能任性,總要為她的名聲考慮一下,農村裏還是相對保守的。
“你生氣啦?”何美輕輕推了我一下。
“沒有。”我苦笑道。
“幹嘛啦,別這樣。”何美親了我一口,在我耳邊嘀咕道:“好事多磨呀,下次你再挑個好日子去我家,絕對不會再讓人打擾到了,急什麼嘛。”
說的也是,雖然失敗了很多次,可今天還是何美第一次徹底放下顧慮呢,主動和被動就有很大區別了,下次必然成功!
我開心的笑笑,然後點頭說好。
足足在這兒跟何美眉來眼去了一個多小時,我才戀戀不舍的溜了回去,直到後半夜才睡著。
次日。
由於昨晚太晚睡,我愣是睡到正午才起來,洗漱完後,那張八仙桌上已經擺好了幾個菜。
小雞燉蘑菇、辣炒年糕、蔥爆腰花等等,賣相自然不比外頭酒店,但這都是正宗的農家品,大補的。
開飯後,我才發現何父並不在,旋即問道:“阿姨,叔叔哪去了?”
何母搖頭道:“不知道上哪兒野去了,咱別管他,小陳你多吃點。”
何美坐我對麵,整個人心不在焉的,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東西。
我賣力的扒了幾口飯,然後桌底下的腳不著痕跡的動了動何美,她這才看向我,眼神示意我別亂動。
嘿, 我就動!
這張桌子並不大,我左手悄然伸到桌下,也很容易就摸到了何美的大腿,嚇得她一激靈,腿上迅速覆蓋起一層雞皮疙瘩。
我倆同時看看何母,見她還在專心吃飯,然後對視一眼,無比曖昧。
她臉上使勁對我暗示,讓我別亂來,她媽媽還在呢,但我覺得這很刺激,於是就在她光滑的大腿上來回撫摩。
起初她還在害怕呢,後來幹脆舒服的呻吟了一聲,導致何母問道:“小美,你怎麼了?”
“沒,沒怎麼啊,太燙了。”何美臉紅到了脖子根,然後重重的踢了我一下,估計心裏在罵我壞蛋。
這頓飯在偷偷摸摸的旖旎中很快結束,何母也隨之洗碗去了。
何美這才坐到我身邊,沒好氣的說道:“你幹嘛呢,越來越大膽了,要是被我媽看見怎麼辦?”
“不會的,我就是太無聊嘛。”我訕訕的笑道。
何美翻了個白眼,佯裝生氣的說道:“臭男人,就不該對你敞開心扉,現在你是無法無天了。”
正打情罵俏呢,門口突然有個穿著邋裏邋遢的中年跑進來,大喊道:“你們家老何要被剁手了,快去救他啊!”
何母嚇得手裏的碗都摔碎了,連忙跑過來問道:“他又去賭博了?”
那邋遢中年說:“是啊,輸了不少,現在沒錢還,手都要被砍了,你們快去看看。”
放下話人就跑了,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我說他怎麼沒回來吃飯呢,敢情是去玩兩手了。
何美臉上頓時升起陰霾之色,怒道:“他怎麼還不知悔改,以前就把家裏的雞鴨牛全輸個幹淨,導致揭不開鍋,現在還敢去!”
何母是個沒主見的人,當時就慌了,站在那抹著眼淚,“他已經好幾年沒賭了,誰知道為什麼又去了呢。”
隨後,何母拉著我的手,迫切的說道:“小陳,你是城裏人,也有出息,能不能去救救老何,我怕他真的被砍了,那群人在村裏橫行霸道,是凶得很啊。”
這種事情發生的莫名其妙,我也還沒有完全緩過神,但她都這麼說了,我無法拒絕。
“小美姐,走,你帶我去。”
何美麵沉如水的點下頭,拉著我往外跑,臨了回頭對何母說道:“媽你腿腳不好別去了,在這等我們。”
開上車,我按照何美的指引,下坡後又往前方深處駛去,整整十分鍾才停在一個臨時茅草棚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