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日,這王瑞搞什麼鬼啊?我用不解的目光望向他,而他卻不怕死的說道:“男人要有血性,老子能讓人呼來喝去?”
我的內心是絕望的,這小子也忒猖狂了。
老板一臉的為難,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但出人意料的是,那夥人見王瑞不配合,非但沒有過來說什麼,反而就那麼走了!
王瑞笑哈哈的說道:“看見沒,人最忌軟弱,你越慫他們越來勁兒,一群傻叉,不用管他們,咱繼續喝。”
我越想越不對勁,那夥人怎麼看都不像善茬,居然就那樣走了?不祥的預感很是濃鬱。
但隨著幾瓶酒下肚,我也很快忘光了。
午夜時分,一箱半的啤酒被我倆一掃而空,我近乎八成醉,走路都在四處顛簸,如果再喝一瓶,必然走不了了。
而王瑞顯然也好不到哪兒去,十八瓶酒他至少喝了十一瓶,從我模糊的視線當中,他跟我的狀態別無二致。
剛剛認識七八天的兩人,勾肩搭背的走在回去的路上,儼然成了兄弟。
“陳澤,我跟你說啊,我還能喝,至少……兩箱!”王瑞口齒不清的吹著牛逼。
我哈哈大笑:“得了吧你,不吹牛能死啊。”
就在我倆一路嬉笑怒罵途經一個公園的時候,前方的花圃中赫然是跳出了一夥人,我努力晃晃腦袋,還是能夠判斷出來,他們就是晚上因為沒位置而離開的那群人。
由於實在太醉,我根本就不知道什麼是恐懼,搭著王瑞大喊道:“那群人來了,好像是想幹咱們啊。”
“什麼?去他奶奶,幹!”
王瑞不管醉沒醉,那股子狠勁仿佛是流淌在血液中,就這麼赤手空拳的衝了上去,我也不甘示弱的緊隨其後,揚著軟趴趴的拳頭,壓根就看不清楚人影,到處揮霍。
嘶……
不清楚發生了什麼,我感覺很疼,好像被人用工具敲了一腦門,然後就直接失去了意識。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潛意識裏,我陷入了一個溫柔鄉當中,我的臉頰似乎就貼在一個女人的胸脯上,又軟又有彈性,還有股非常舒心的香氣。
直到第二天醒過來,我驀然發現自己身處在酒店房間當中,並且,不是我的房間!
“你醒了?”
一個冰冷的女聲傳來,我扭頭看去,赫然是莫蕾,她古井無波的站在床邊看著我。
這怎麼回事?
我極力的搜索著記憶,模糊的記得,昨晚回來的路上好像被一群人堵住了,之後再沒有了半點印象。
按理說,被那群人堵著,怎麼著也得被打個半殘,但我怎麼會好端端的出現在莫蕾的房間裏!
“是你救了我?”我問道。
“你說什麼?”莫蕾一臉的莫名其妙,淡淡的說道:“昨晚大半夜,我聽到門口有動靜,打開門就發現你坐在那兒呼呼大睡,就把你弄進來了。”
我的天,年度十大離奇事件之一啊這是!
想都不用想,昨晚肯定有人救了我和王瑞,但我實在醉得一塌糊塗,根本沒有半點知覺。
但是莫蕾的臉色又很正常,感覺起來不像是在撒謊,因此應該不是她救的我。
我晃晃發疼的腦袋,也懶得多想了,轉而問道:“我昨晚喝醉了,沒有對你做什麼吧?”
莫蕾淡淡的說道:“沒有,但你靠著我的胸死活不肯離開,我推了你半小時才推開。”
我日,這女人怎麼那麼耿直啊,這種話竟然說的麵不改色!
“那你不生氣?”我問。
“沒有。”莫蕾說道。
相比於昨晚的離奇事件,我倒是覺得莫蕾更加怪異,之前明明對我很是厭惡,現在讓我吃了豆腐,卻是連點憤怒都沒有。
我不甘心的說道:“那個古玉到底什麼東西,你對我的抵觸情緒為什麼憑空消失了,咱們存在什麼關聯?”
莫蕾不作聲,轉移話題道:“趕緊出去吧,我要睡覺了。”
看的出來她很疲憊,極有可能是照顧了我一晚上,基於此我也沒好意思再刨根問底,道句謝謝很快就離開了這裏。
揉著額頭上的一塊淤青,我輕輕關上莫蕾的房門,剛轉過身,當場就看見溫嵐站在房門口準備開門,而她的眼神也是第一時間飄了過來……
PS:有些事情跟大家說下,我每天都有更新三章,近一萬字,從來不存在斷更缺更,有一次是超過十二點發布的,作者也是人,有時候有些急事,你們花錢看書,我很感激,也自認很負責任,再累也沒有少於三更,因為沒有建群,無法及時通知大家,有時候晚了些更新,希望諒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