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還穩穩的碰到了他的胸膛上。
安夏看著他堅毅的下巴,若有所思:“你不是腦震蕩了嗎,怎麼……”還這麼精明。
“安夏。”
“我在呢!”
她現在很狗腿,紀靳南讓她去給他洗內褲這種懲罰她都能接受!
“做好紀家的少夫人,別再讓我發現你搞其他幺蛾子,老太太生日宴毀了,她很生氣。”
安夏乖巧的點點頭,向紀靳南承諾,“我一定好好管理青宇,做好紀家的少夫人,不給紀家丟臉。”
說這話的時候胸口悶悶的,好像被那種大錘敲了一下,又像是被鈍刀切了,疼痛都是遲鈍的。
他這麼著急負傷回來,還不惜冒著傷口撕裂的風險,和她翻雲覆雨,不過是想警告她,她是他紀靳南的女人。
即使他們之間沒有愛,她也不能幹任何逾越的事。
安夏心情忽然豁然開朗,她笑得沒心沒肺,內心默默倒數。
一年。
男人勾唇,“那最好。”
他伸手不經意間捏了一下安夏的臉蛋,他隻感覺他指腹的溫度很暖。
那種異樣的帶著一股微電流的感覺,迅速的蔓延到了她四肢百骸。
安夏克製住自己蠢蠢欲動的心,一遍又一遍警告自己。
沒有讓蘇凝歡和陸瑾辰付出代價之前,她沒資格想其他的。
況且,她現在頂著的是安夏的臉,紀靳南對她有多麼糾結,多麼好,從頭到尾,不過是安夏。
而她,是慕安夏。
“你該回醫院了。”安夏淡淡的提醒紀靳南,她眼瞼低垂,“我不會再亂跑出去了,在腿傷好之前。”
紀靳南慵懶的靠在窗邊,手指還玩弄著安夏的頭發,他聲音低沉,篤定道:“我留在禦景苑和你一起養傷。”
男人眸子含笑,低頭看著安夏,她亮晶晶的眼睛裏有他的倒影。
就在他情不自禁想要吻這個不安分的小女人時,外麵傳來白叔的聲音,“少爺,老太太和清歌來了。”
安夏渾身的汗毛起立,警惕的盯著紀靳南,聲音都變得認真了些,“你要不躲起來吧,當做你沒回來。”
“她是我媽,耳聰目明,瞞不住。”
紀靳南起身,摸了一下安夏的頭,他沒想到親媽和夏清歌直接闖到了臥室……
見紀靳南和安夏都衣衫不整,夏清歌氣的渾身發抖,加快步伐進來,徒手就要撕安夏,嘴裏還謾罵著難聽到極致的話,“你可是個賤人啊,還是狐狸精轉世,你知不知道表哥才手術完?”
紀靳南繃著一張臉剜了夏清歌一眼,替安夏擋住了夏清歌的進攻,他睜著眼睛說瞎話,“我回家隻是在書房取一些東西,肩膀有傷,讓安夏剛剛給我上藥了。”
“可……”
夏清歌手指頭指著安夏鎖骨處碩大的草莓印,遲遲發不出聲音來。
安夏附和了紀靳南一句,“是,我給他才上完藥……”
老太太黑著臉,冷冷道:“靳南,你穿好衣服,回醫院,別讓傷口感染了。”
“媽,公司裏有事情沒處理完,我不喜歡醫院你是知道的,在家養傷就可以。”紀靳南委婉的拒絕,在說話的同時,他還不動聲色的穿好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