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我滿足不了你?”
“不是,我怕你一次之後就性冷淡,萬一滿足不了我的需求……”
她想反其道而行之,讓紀靳南知難而退。
但安夏沒想到,紀靳南並非尋常之輩……
她的計劃被打亂。
男人嗤笑一聲,“你可以試試。”
他大手毫不客氣的就拉開了她身上的衣服,為了不讓紀靳南當場斃命,她背上謀殺親夫的頭銜,安夏沒敢踹紀靳南一腳。
她怕觸碰到他腰間的傷口。
隻是懷疑,此刻趴在自己身上,如豺狼虎豹一般的男人,真的是昨天手術室裏進去好多個小時,還被醫生下了病危通知書的人嘛……
“紀靳南,你考慮下,等你痊愈再……唔……”
內心有一萬匹曹尼瑪奔騰而過,安夏支支吾吾道:“紀靳南,你個禽獸!”
“那我就禽獸到底。”
他霸道的侵占她的每一寸,還警告她,“以後和別的男人保持距離。”
“紀靳南,你是不是吃醋了?”
“誰家養的豬跟別人跑了會樂意?”
“……”
一場酣暢淋漓的大戰結束,安夏在床上躺屍。
紀靳南簡直用F5刷爆了她的三觀。
她的腿上有部分還打著石膏,他後腰少不了縫了十幾針,他們兩在這種境況下啪啪啪……為愛鼓掌……
精神可嘉。
安夏喘著粗氣,毫無形象的提要求,“紀靳南,你以後外麵隨便找女人,我不介意。”
“閉嘴!”
“我偏不!”
安夏倨傲的小眼神露出來,繼續道:“你忙你的,你嫖你的,我都不……”
她的雙手被紀靳南壓著,打斷了她剩下的話。
手指頭上突然感覺到了一陣冰涼,還是左手的無名指。
許久,安夏才梗著脖子看了一眼,那個在丁家鎮莊園被痞子流氓搶走的戒指,重新套在了她的指頭上。
安夏全身血液都凝固,“這麼貴重的禮物你還是收起來吧,我不敢當。”
“人在戒指在。”
啊?
安夏還在等紀靳南下一句,人亡戒指也要在。
遲遲沒等到。
他利落的起身,光著膀子離開了臥房。
安夏看著手上晶瑩透亮的戒指發呆……
最後得出了一個結論。
紀靳南是個妖怪……
她費力的裹上自己的衣服,去浴室洗漱,嘴裏念叨著紀靳南的壞話,等到她再回臥房的時候,紀靳南把她畫架上的那副畫拿了下來。
他翹著二郎腿坐在陽台的位置,饒有興致的看向安夏,“解釋一下怎麼回事?”
安夏訕訕一笑,“那就是心血來潮,做了一副惡趣味的畫,我畫技很爛,恐怕入不了紀總的眼,你還是不要看了。”
“要不要我把上麵的字念出來?”
“當然不用……”
“那你念。”
安夏走到了紀靳南身邊,想從他手裏搶過那副畫來著,她忽略了自己還是個瘸子的事情,一不留神就栽倒在了男人的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