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超在我身上一陣子發泄,最後終於喘著粗氣倒在了床上,看到他那滿足的現狀,抽搐得變態的臉孔,頓時讓我感到有種想要嘔吐的感覺。
他把手放在我的胸前,像個小孩子一樣把我的□□把玩著,我像一頭受傷的小羔羊,木納地躺在床上。
劉超看了我一眼,厚顏無恥地說道:“我說過的嗎,一會兒你就很舒服的。怎麼樣?我和我哥比起來”。
我沒有理會他,也沒有聽清楚他到底說了些什麼,傷痛的淚水一滴滴從我眼角滑落,浸濕了我整個臉腮。
他削了我一眼,說:“我靠,看你那樣子,還流淚呢,做這種事情,和哪個男人還不是一樣嗎”。
他輕描淡寫的說出了這樣的話,這種語氣就像是和一個小姐在交談一樣,全然不顧我的感受。
劉夫人從包裏掏出鑰匙打開門,對站在身後的男人做了一個‘噓’的動作,示意男人不要出聲。
她把門輕輕地推開一個縫,把腦殼擠進去朝客廳裏四周瞧了一遍,見沒有人在,對男人一招手,跺手躡腳的走了進來。
劉夫人快五十歲了,名字叫張春穎,很喜歡打扮自己,平時也懂得保養自己,每天出去總是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的,飽滿的身材更是妖嬈嫵媚。
媽的嫵媚動人總會讓那些結婚的男人垂顏欲滴,平日裏都喜歡逗著她,那怕在她身上占不到便宜,口頭裏也想要過一把幹癮。每次那些男人和她開風流的玩笑,我媽都會應付自如,這更是讓那些饑渴的男人煎熬難忍。
相處的時間久了,有幾個男人也還算幸運,終於得到了媽的身體,今天一起來的這個男人就是其中一個,電力公司的,叫黃建賓,兩人是在牌桌上認識的。
“嫂子,下次哥不在的時候,我就來陪你啊”。
媽突然聽到屋裏還有說話是聲音,忙將那個叫黃建賓的男人推出門外。
我正起身準備穿衣服,看見媽媽兩手叉腰,憤怒地站在門口。
她沒有想到,出現在她眼前的竟然是一對□□的胴體,並且還是自己的兒子和兒子的嫂子。
劉超見媽站在門口,慌亂地扯了一件衣服擋在自己的身上。
媽走進臥室,對我們指指點點。
“你們。。。。。。你們怎麼會這樣,簡直是敗壞家風,穿好衣服都給我出來”。媽咆哮著,她平時喜歡偷人,可她沒有想到自己的兒子和嫂子竟然也偷起情來。
劉超說:“媽,你怎麼回來啦,不是出去打牌了嗎”。
媽說:“我不回來,難道就由你們亂來嗎,氣死我啦”。
我坐在沙發上,拚命地數著眼淚,我說:“媽,不是你想像的那樣,真的。”
劉超見我開口了,害怕我向媽說明事情的真相,他眼睛一輪,霍地站起來,指著卷縮成一團的我,對媽告狀道:“媽,是嫂子剛才勾引我,她洗了澡出來竟然衣服也不穿,還把我往她的床上拉,說想和我做那種事情,還說哥哥不能讓她滿足”。
我驚噩劉超竟然會說出這樣無恥的話來,他還算是人嗎,不,他不是人,是惡魔,是禽獸。
我惶恐地看著媽媽,希望她能聽我介紹,了解事情的經過,明白其中的事理。但我錯了,還未等我張口,‘啪’的一耳刮子扇在了我的臉上。
“你這個賤人,真是不要臉,竟然勾引自己的兄弟,你叫我的臉以後往那裏擱啊”。媽就像一頭發狂的獅子,張牙舞爪地在我麵前數落著,她那張激動得扭曲變形的臉就像惡魔一樣,讓我不敢正視。
劉超插科道:“就是,還是我的嫂子,竟然勾引我搞亂輪”。
媽說:“現在勾引自己的兄弟,我真不敢想像以後會不會去勾引其他的男人,還不知道要給我兒子戴多少綠帽子”。
媽劈裏啪啦地奚落著我,此時她也沒有想起平時自己不是也偷了許多男人嗎。
我捂住發痛的臉頰,滑落的淚珠鑽進我的嘴裏,我抽咽著,痛苦地將那鹹澀的淚水吞進胃子裏。誰叫我是女人呢,難道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都是女人的過錯嗎。
媽指罵著我,但具體說了些什麼,我一句也沒有聽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