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呀,方嬌是他心頭上的一個傷疤,你別那麼殘忍去把它揭開好不好?”
“唉,我作為莊子的一個鐵杆哥們,在他的心目中的地位竟然不如你這個小丫頭片子,我做人失敗啊,失敗!”
葉晴染噗嗤一下樂了,打了高博一下:“少在這兒作司馬歎。我問你,你身體到底哪不舒服?”
“謝謝老婆大人關心,我的身體好著呢,沒有半點毛病。”
“那為啥請假?”
“想老婆了唄。”
“滾一邊去!”
“真的真的。”
“假如你的玉體沒有染恙,我請你立馬回劇組,我可不想我的男人是個對工作吊兒郎當沒有責任心的人!”
“親愛的,讓我休息兩天再回去行嗎?”高博心說,那件棘手的事情沒處理好,回什麼回?
“兩天?好,就兩天,兩天過後立馬回去。”
卻說高博將葉晴染送到公司,又在公司食堂蹭了一頓豐盛的早餐後回家,剛進院子便看見施秀芝在晾被子。
“你,”高博咬了咬牙,低低地說:“我問你,你不在劇組待著又跑回我家做啥?當保姆有癮哪?”
施秀芝拍不拍戲,高博根本無心多管。令他不安的是,施秀芝重新回到家裏來,她會不會又作耗惹事啊?
施秀芝很無辜地聳了聳雙肩,衝高博施放著媚電:“那種戲沒拍頭,總共沒有十句話的台詞。再講,不是我當保姆有癮,而是你姆媽親自請我回來的。”
“我姆媽請你回來?你有沒有搞錯?”高博嗤笑以鼻。
“不信你去問太太。”說著,施秀芝找了根棍子敲打起被子來。
嘭,嘭,嘭!
沉悶的擊打聲重重地打在高博的心坎上!
“施秀芝,你可以離開劇組,可以留在高家,但我警告你,希望你安分守已,不要再做出一些損人不利已的事情來!”
施秀芝扭頭看著陰沉著麵孔的高博,既感到委屈又感到窩火。
她半點不讓地回答:“高博哥,你別嚇我哦,我膽小,經不起嚇。什麼叫安分守已呀高博哥?難道我在這個家不安分嗎?”
說著,半癡半傻地盯著高博笑:“高博哥,我這個人曆來重情重義,你對我仁,我回報你義。”
“你這是什麼意思?”高博低喝道。
“沒什麼意思,我隻是提醒一下高博哥。”
“你到底想幹什麼?”
“不幹什麼呀,我隻是想離高博哥你的生活更近一些。”施秀芝走到高博的麵前,很自然地替他整起了衣領,“高博哥可能不曉得吧?我這個人呀,死心眼,認定的事情就會一頭走到黑。”
認定的事情?
“認定什麼?”高博一個閃身,躲開了施秀芝殷勤的手。
“高博哥你應該曉得的呀。”
高博的雙拳,下意識地攥得緊緊的,他臉上的表情越發冷峻了,“假如你還揣著別樣的想法,我勸你就此打住,別浪費你的大好時光。我愛我的妻子,很愛很愛,這輩子除了她我誰也看不上!”
對此,施秀芝一點也不震驚,她依然柔情如水,看高博的眼神就象一彎月亮,柔美,溫情。“我可以等。”
“你等吧,等到下輩子也白費心思!”一想起施秀芝利用那天晚上的“意外”來要挾他進入劇組,高博便氣不打一處來。他一直覺得,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太蹊蹺了,一定是中了施秀芝的詭計!
“高博哥,什麼事情都不能說的這麼滿,什麼事情都不是一成不變的。”
“別的我不敢講,但有一點我可以告訴你,我對我妻子的愛永遠不會變。”
高博說的很絕情,斬釘截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