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耐克溫斯的經曆很不一般啊!”
大叔嚴肅的說道:“那是當然!他的女兒海念懂事後,非常懷念已去世的中國母親,當海念完成了高中學業後,耐克溫斯就送女兒去了北京留學,海念仿佛踏上了回家的路,在北京大學讀完了漢語碩士後,依然沒回以色列,居然在北京打起了工,在中國生活了數年,耐克溫斯勸了多次,海念也不回來,這姑娘脾氣好倔強,太象她的母親了。耐克溫斯沒辦法,隻得由她去了……”
智遠微笑道:“海念姑娘脾氣是有點倔啊!老爸都不要了,一人在北京獨打天下,也許海念太想念天堂的母親,在中國的土地上,會感覺離母親的靈魂更鄰近些,當然這是一種內心深處的期盼,一種心靈安慰吧!那個失去母親的兒女,不懷念去世的慈母?”
“薑上校,你說得有道理!我聽耐克溫斯說:海念北京大學研究生畢業後,就一分錢也不向家裏要,在經濟上是完全拒絕了家裏的支助,這樣一來,耐克溫斯沒更多的理由勸海念回國了。我也勸你們副院長耐克溫斯將軍,既然海念想念中國母親,想在心靈上多陪陪自己的母親,你就依她吧!也許隨著時間的流逝,海念會回來的。果然,就在上個月的中旬海念姑娘回國了,還說要複役以色列部隊,當一名出色的女軍人。耐克溫斯被海念的突然回來與複兵役的要求,感到非常的吃驚與茫然,女兒想法的突然變化,他是既高興又迷茫,但作為父親來說,女兒能回到自己的身邊,無疑是件快樂的好事呀!必定他們父女分離已十多年了,海念從一個普通的高中畢業生,已變成一個成熟美麗的中青年女士,所以嘛!對海念要求複役以色列軍隊的想法,耐克溫斯也依了,根據海念的學識,以軍司令部破格分配她在以軍情報機構作翻譯工作。我與特訓大隊的總教頭,也為耐克溫斯父女團圓高興啊!我們在一起品茶時,總教頭還承諾耐克溫斯將軍,說要給海念介紹男朋友,說他們特種部隊有不少的中青年軍官,軍銜小到中尉大到中校,我暗想:總教頭是不是在打特訓大隊副總教頭陳大衝的主意,因陳大衝是中校軍銜,又是未婚,符合總教頭的篩選範圍與標準。”
薑智遠聽到大叔說道此事,掩著嘴巴笑了起來……
大叔見薑智遠突然發笑,感到有些莫名其妙,詫異的說道:“薑上校,你笑什麼呀?我說錯了嗎?難道你的朋友陳大衝在中國有婚姻嗎?”
“大叔,陳中校在家鄉有一段情緣,隻不過因越戰失聯多年了,陳中校是個忠誠於愛情的軍人,在那段情緣還沒了結落地之前,依他的性格是不會重新再去找女朋友的啦!”
“喲,這陳大衝小子隱藏得夠深的啦!他剛來以軍特訓營的那幾年,經常來圖書館看書,一來一往,我們認識了,成了好朋友,我也給他推薦過一些書籍。”
“大叔,他給我說過:他在特訓大隊過關考核時,您給他推薦了一本描寫蘇軍關於空降兵考核的紀實小說,他看了很受啟發,我與他在這次回國的飛機上,談到此事時,他可是感慨萬千啊!”
大叔微笑道:“陳大衝這小子的性子,不向薑上校溫文爾雅,而是一種粗廣豪放式的性格,思維敏捷,身體強悍,行動果斷,是個幹特種部隊的料嘍,他也給我說過:他能有今天的成就,也得益於薑上校的引導……”
“大叔,我與陳副教頭是越南戰場的生死戰友,我在越南腿部被地雷炸成重傷時,是他背著我行程數裏,擺脫了越南殘敵的追擊,他是我的救命恩人啊!沒他拚命相救,我無疑死在越南的叢林之中了……”大叔感歎的說道:“薑上校,這事陳副教頭從未給我說過,很低調呀!我為你有這樣的戰友而自豪!”
“大叔,謝謝您的誇獎!我心裏還一事?”
“說來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