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上校,一個民族不誌強怎麼行啊!二戰剛結束,我們猶太人紛紛回到了中東,經營老祖先留下的那塊小小的棲居地,可隔壁的鄰居依然不能容忍,不願做我們猶太人的鄰居不說,還拿起槍炮圍繳我們,趕我們滾,企圖把我們猶太人扼殺於搖藍之中……我們猶太人二戰時期,受盡了納碎慘無人性的迫害,納碎分子企圖滅絕我們猶太種族,可上帝神明,伸張了正義,懲罰了邪惡,法西斯納碎分子的侵略戰爭遭到了徹底的失敗,我們猶太民族重新獲得了新生,我們珍惜上帝給我們的生存機會,麵對企圖消滅趕滾我們猶太人的外來敵人,我們唯一的選擇是男女老少拿起武器,勇敢頑強的抗擊外來勢力的入侵野心,保衛了自己的家園。”
薑智遠讚歎的說道:“大叔,您們勝利了!中東戰爭成了您們猶太民族的神話啊!我聽特訓營的副總教頭陳中校說:大叔當過兵,還負過傷!”
“中東戰爭,我們以色列人稱衛國戰爭,我與母親從中國回到以色列時,我已成年正好趕上這場戰爭,我在戰鬥中腿部負傷隻好退出戰鬥連隊,在以軍後勤部隊做些力所能及的工作,中東戰爭結束後,部隊考慮到我的腿傷退役回地方後的種種不便,為消除出我下半身的後顧之憂,特按排我在軍事科學院圖書館任管理員,這分職業!我也挺滿足的,明年我就要退休了,你們院的副院長耐克溫斯將軍是我的老朋友,他幹得不錯,當了軍事科學研究院的副院長,少將軍銜,比我強多了,他也挺關照我的。他事業有成,不過生活也挺不容易的,孤身一人沒個伴侶……”
智遠不解的問道:“大叔,耐克溫斯將軍不是有一女兒,怎麼是孤身一人啊!”
“他的千金海念才從中國北京回來,在這之前,耐克溫斯將軍一直是一人生活啊!”
“大叔,我有點不明白他的女兒為什麼不與他在以色列生活,非要去北京生活?”
“薑上校,這事說來話長呀!耐克溫斯在上海討了中國老婆,夫妻恩愛,生了海念,二戰結束後,我們在上海的猶太人紛紛都返回國了,由於耐克將軍有了婚姻家庭,就留在了上海與妻子一起生活,我們也挺理解耐克溫斯的,必定中國的上海民眾,在我們猶太民族最困難,最無助的時候,幫助了我們,我們曾居住過上海的猶太人,心裏一直把中國的上海視為第二故鄉。可天不測風雲,六六年一場極左浪潮的泛濫,擊碎了耐克溫斯一家人平靜的生活,原因是海念的爺爺,也就是耐克溫斯將軍的父親,在以色列是大商人,那個特殊的曆史時期,稱這種身份的人叫商業資本家,是紅衛兵小將革命打倒的對象,當時在上海仿織廠做仿織女工的海念母親,因這種海外關係受到了牽連,並停職審查……但海念的母親是個堅強的女人,寧死也不與深愛的耐克溫斯劃清界限,這種至死不渝的烈性,氣壞了仿織廠的左派們,最後左派沒轍,隻好恢複了海念母親的工作,但已不是原來的仿織工種,而是仿織廠打掃廁所的衛生員,可海念的母親為了維持家人的生活,隻得忍氣吞聲幹著又累又髒又臭的打掃廠數個廁所的工作,一年以後,因心身遭受嚴重的摧殘,得了癆病不幸過世……”
“大叔,那段特殊的曆史時期,許多有海外背景的家庭都受到了空前的牽連與迫害,不光是耐克溫斯一家啊!不過後來因海外關係遭受迫害的家庭及個人,都得以平反了!並成了人們飯後茶餘的羨慕對象嘍!”
“薑上校,你說的這種好事,據我了解,都是一九八零年之後的情況了,可一九七零年前,耐克溫斯以回國了。”
“大叔,可這個時期,您們家鄉正在打仗呀?耐克溫斯帶著他幼年的女兒飄洋過海,返回戰亂紛飛的中東,可想而知是多麼的危險與艱難啊!”
“薑上校,耐克溫斯是個有遠大誌向與膽識的人,他帶著幼女回到以色列時,正值第四次中東戰爭,他的父親是個大商人,完全有能力讓回來的兒子去國外留學深造,可耐克溫斯卻義無反顧的複了兵役,參加了第四次,第五次中東戰爭。由於耐克溫斯跟隨父親來到中國時,世界正處於第二次世界大戰,日本帝國主義瘋狂侵略了中國大片國土,耐克溫斯親眼目睹了法西斯納碎,日本軍國主義慘無人道的暴力行為,在其父親的教育下,從小耐克溫斯就有了從軍的願望,他在中國上海租界讀書時,讀了不少的軍事科技叢書,立誌軍事救國的思想植根於他的心靈,第五次中東戰爭時,他就當了以軍坦克營的中尉連長,真不簡單啊!今天他能成為我們軍事科學研究院響噹噹的教授,副院長,將軍決不是偶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