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二百四十六章 匪夷所思(2 / 3)

就是如此的自信,葉秋有這個資本,他的腳步,比任何一個人都快,肉眼一般是無法識別的。

此刻,他對著陳若凡就“直截了當”的衝了過去,沒有任何的技巧,也沒有任何的試探,單純的就是一拳轟出······

情況有些不對啊,地獄修羅平時根本不是這種打法的,讓他舉火燒天的掄拳頭傷人,實在太沒有技術水準了吧,根本就對不起他“冷血”的稱號啊。

這也顯得太離奇了吧,曾經那個隻手遮天的主宰,竟然也有如此“魯莽”的時刻,匪夷所思。

“誰怕你似的,我要你的命!”

陳若凡根本沒有多,迎著葉秋的攻擊,予以了回擊,同樣是幹脆利落的沙包大拳頭。

“砰······”

隻聽見一聲巨響,兩人正麵直接交鋒。

“咳咳咳!”

由於雙方的實力差距有些大,陳若凡沒能夠頂住,身體控製不住的向後退,要不是身後有一堵牆攔著的話,估計他倒退的速度,都比博爾特跑一百米來得快。

他忽然就捂住自己的胸口,大口大口的呼吸,身體劇烈的起伏著,好像真的受了很重的傷勢一般。

他在努力的控製喉嚨口上湧的腥意,但在咳嗽幾聲之後,終究還是沒能夠扛的住,吐出了兩口鮮血。

這不吐還不要緊,一吐之後,整個人立刻就跟卸了勁似的,扶著牆壁緩緩的癱在地上,看樣子情況好像非常的糟糕。

而葉秋呢,好像也沒有好到哪裏去,剛剛這一拳他沒有負傷,但是由於之前被陳若凡連續攻擊了三次,身體猛的不對勁,一個踉蹌,就這樣栽倒在了地上······

兄弟二人,最後當真是落得這副鷸蚌相爭,兩敗俱傷的模樣,臉色都很蒼白,渾身都是鮮血。

能夠感覺到,他們剛剛的攻擊都很“拚命”,仿佛真的是要置曾經的好兄弟於死地一樣,一點都不帶含糊的。

現在好了,兩人誰也沒有占到任何的便宜,紛紛癱坐在冰冷的店麵上,跟“死狗”好像沒什麼區別!

“哈哈哈······”

“好一場狗咬狗的戲碼,沒想到這個陳若凡還真的有兩把刷子,竟然能夠葉秋這個惡魔給打傷!”

此時的豪華套房,許浩然正在狂妄的大笑著,那笑聲之中,充滿了誌得意滿,感覺自己就是這個世界上最靚的仔······

他早就在許悠悠的房間裏麵安裝了袖珍的小型攝像頭和收音器,為的就是觀察現場的一舉一動。

原本,他還以為這葉陳兄弟二人會稍微的含蓄一下再割袍斷義,沒想到直接就這麼的幹脆。

“真的是兩隻大蠢豬啊,手上抱著一副可以將對手零封的春天牌,結果卻打的稀爛。

什麼狗屁的天之驕子,什麼所謂的年輕一代中的翹楚,都是浪得虛名啊,連鷸蚌相爭漁翁得利的道理都不明白。也好意思自詡為佼佼者?

我不過是略施伎倆而已,兩人就兩敗俱傷了,真的是天助我也啊·····”

許浩然那是一個洋洋得意啊,陳若凡和葉秋吵的越凶,他越是高興,恨不得再挑撥離間兩句,讓這二人之間的仇恨徹底的不共戴天。

“行了,一切都已經接受,你們再也沒有翻身的機會了,接下來便是我收割你們生命的時候!”

許浩然忽然從豪華套房的椅子上站了起來,將席夢思上折疊好的西服拿在手上,對著鏡子穿好。

不僅於此,他還把領帶打上了,黑色的皮鞋也是擦的油光鋥亮,將頭發梳成大人模樣,儼然就跟《那些年,我們一起追過的女孩》中的男主角柯騰一樣,感覺是奔著參加前女友的婚禮而去的。

當然了,許浩然是沒有前女友的,從小到大,他隻為一個女孩子動過心,那便是嬌俏可愛的陸家千金陸可兒。

隻是略微有些可惜的是,落花有意隨流水,流水無心念落花,他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

小妮子陸可兒和他的敵人葉秋在一起了,而且還非常的恩愛,沒有給他留任何的機會。

“葉秋,等著吧,屬於我的一切,我會找你全部拿回來的!”

吐出這段話之後,許浩然忽然就單拳緊握,青筋暴突,猛地伸手一拳,將整理服裝的鏡子給打成了稀碎。

這要是一般人的話,一拳頭轟在玻璃上麵,肯定會血肉模糊,指不定還有玻璃嵌入皮膚。

可許浩然,完全是毫發無損,他剛剛轟出的一拳頭,並不是單純的靠的死力氣,而是靠的說不清道不明的內力······

這個家夥,果然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啊,以前的他,隻是跟著師父偷學了一招葉家的摧心掌,除此之外,並沒有任何的威脅。

但是現在,他不僅將摧心掌取其精華去其糟粕,優化成了摧魂掌,還在其他方麵有了很高的精進,實力那是一個大增。

此刻的他,恨不得怒吼一句;“我曾將完整的鏡子打碎,夜晚的枕頭都是眼淚······”

做完這一切後,他的厲眸之中猛地閃出一絲的寒芒,沒有任何的收斂,拽了拽領帶,便離開了豪華套房。

走出來的一瞬間,驚訝的發現,他的豪華套房就在許悠悠房間的隔壁,也就是說他從始至終就留在了隆泰賓館,靜靜的等待著葉秋和陳若凡的到來。

果然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許浩然那是一個勇氣可嘉啊,看來他早就做好了一切的準備,今天是徹底的要跟葉秋來一個了結!

由於許悠悠的豪華套房並沒有關門,所以,許浩然根本不需要房卡就可以進去。

不過,他並沒有直截了當的進去收割葉秋和陳若凡的性命,而是裝模作樣的站在外麵,咳嗽兩聲之後,敲了敲房門。

他沒指望得到任何的回應,不過是裝腔作勢的敲一下門而已,證明自己不是硬闖,而是得到同意之後,光明正大的進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