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交車司機早就注意到這兒的情況來,立即一個急刹,男子收不住身體,整個人就變成了一個滾葫蘆,哎喲一聲,慘叫起來,這一下子,可比剛剛許文軒那一摔來得更慘!
司機怒吼:“你們兩個給我下車!”
公交車後麵跟著的是一輛小車 ,差一點就追尾了,小車司機憤怒地按響了喇叭。
許文軒衝著老婦人笑道:“阿姨,再見,謝謝你的鹹菜!”他低下身,在全身人驚疑不定的目光之中,一把拉起男人,就像拖一個死狗一樣,施施然下了車。
人行道上,公交車早就遠去,許文軒再次將撲上來的男子踹到一邊,然後對他抱以老拳,位置都是吃痛的肋骨腋下幾個部。
男子回不過勁來,生生就受了這麼多下,痛得眼淚鼻涕都出來了,慘叫道:“我錯了,我不敢了……”
許文軒放開了男子,對方就像一團爛泥一下癱在了積水之中,這個時候白色的金利來是就被灰色的了,他下手十分寸,拳拳到肉,但也不會給男子留下任何的內傷。
“記得下次不要這樣沒有禮貌!”
男子失神落魄地點點頭,失神道:“我知道了--我的褲子呀,這可是金得來的,牌子呀……”似乎有牌子的褲子的下場對於他的打擊比身體上的痛楚更讓他難以接受。
這時輛現代出租車開過來了,許文軒攔了下來,上車時,衝著還在糾結自己褲子的男人道:“現在脫下來,送去幹洗店,還有得救!”
這話對男子產生了很大的影響,他跳了起來,正好看到對麵有一家英國皇家幹洗,頭也不回去衝了過去,好在車輛不多,竟給他平平安安地殺進了幹洗店。
出租車司機嘿嘿問道:“這人是你哥們?”
許文軒一張臉頓時就垮了下來,嘟囔道:“哪能!我隻不過給他糾正了一個小小的錯誤觀念罷了……”
…………
許文車下了車,進了鴻海大酒店的旋轉大門,大廳內的裝飾果然是富麗堂皇,一股雍容華貴的氣息就撲麵而來,同樣是金碧輝煌的風格,澤川的老食記跟它比起來,就像一個是正宗的富豪,一個隻不過是一個暴發戶!
“果然是省會,這家酒店的門楣氣派,比起首都、魔都、妖都來一點都不遑多讓!”許文軒心中感,走在正門的通道的紅色地毯之上,李寧的運動鞋就在上麵留下一隻接一隻的腳印。
一名黑絲高根,穿著酒店製服的靚女走了過來,她手中還拿著一個文件袋,看到了許文軒,眼前一亮,速度加快了幾分。
許文軒剛想拿出手機正準備給那個廖小姐電話呢,自己都沒問清楚對方具體在哪個包間,這個女人就走過來了,恭聲道:“請問您是許先生嗎?”
“是我,你是?”許文軒一陣疑惑。
“我是這兒的大堂經理,紀先生和廖小姐已經久等您了,請跟我來!”黑絲高根女道。
許文軒這才釋然,對方居然想得如此周全,他跟著走路搖曳生姿的大堂經理來到了二樓的臨窗大包間,推門進去的時候,除了廖青青和紀兵外,旁邊還有坐著一位中年男子,看氣度,就有點不凡。
紀兵正好對著大門,許文軒一進來,他就看到了,隻不過先前有誤會,剛站起來,卻是一句話都講不出來,畢竟他也是一個愛麵子的人,杵在那兒,一時好不尷尬。
大堂經理的作用發揮出來,她拉開一旁的椅子,招呼道:“許先生,您請坐。”然後衝著紀兵道:“紀先生,既然許先生已到,您看,是否上菜?”
紀兵正好趁機下台來,說道:“快去,快去!”
許文軒剛進門目光就被安靜地坐在那兒的中年男子給吸引住了,看樣子,隻比紀兵大了十來歲,眉宇之間,兩人還有幾分相似之處,隻是氣度超然,心中暗道:“莫非二人是兄弟?”
廖青青連忙站起來介紹道:“許先生,我是廖青青。”她指著紀兵道:“這是紀兵!”然後她衝著中年男子笑了笑,指著許文軒道:“這位就是許文軒。”又指向了中年男子,開口道:“這位是紀……”
中年男子打斷道:“我是紀延風!”他的目光變得炯炯有神,語氣平靜地道:“原來你就是許文軒!”
許文軒也想不到,自己要“攻關”的對象,紀大台長居然就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