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陣竄的慘叫聲響起來,八個小青年個個都抱著自己的腳摔到了一旁,不住地放聲叫喚!
許文軒緩緩站起來,手中的鋼管遙指,冷酷無比地道:“放在以前,哪怕是在二個月之前,你們現在都不會有喘氣的機會了。一群連女人都打不過的小王八蛋而已,也配在這兒舞刀弄槍的?”
許文軒目光掃過之下,所有的被他盯上的人都嚇得低下頭,竟然連對望的勇氣都沒有。
“噶!”
許文軒舉起了手中的鋼管,然後在一陣令人牙酸的聲音之中,將這半米長的家夥一折為二!
“哐當!”
一聲響,所有的人望著被扔在地上的鋼管,然後齊齊抱頭鼠竄!
就是連剛剛倒在地上抱腳叫痛的都一瘸一拐地離開了!
除了那個胳膊被打斷的,仍在地上呻吟,也就剩下強子。
強子不是不想走,是許文軒死死地盯著他,這樣一來讓他居然產生了不敢走的想法,他知道,隻要自己也跑了,對方肯定不會輕易饒過自己。
果然,許文軒看到強子很識相地站在原地沒有動,很是大度地揮揮手道:“把這受傷的家夥帶去醫院吧,你剛剛收了二萬多塊錢,正好,醫藥費都有了。”
強子如蒙大赦,也不敢多言,不心地扶起那胳膊斷了的小青年,灰溜溜地跑走了。
許文軒這才鬆了一口氣,兩個胳膊隱隱作痛,輕聲笑道:“幸虧這幫家夥不經嚇,不然今天還真要陰溝裏翻船了!”
他轉身看了一下四周,張海東的影子都沒有看到!
“這老家夥,開溜速度倒是挺快的。”
許文軒將腰間的衣服解下來,披在身上,取出手機,給王成發個一個先走的信息,然後舉步向家走去。
沒走幾步,就是一個公交站台,許文軒的眼尖,那站台的涼椅上,躺著的不正是張海東扶出來的那女人?
許文軒眉頭大皺,這是怎麼回事?他趕忙走上前去,那女人頭發披散著,渾身一股酒氣,還不住地嘟囔著:“我還要喝,你沒走啊……”
許文軒搖搖頭,沒想到是一個女酒鬼,他推了推這女的,喚道:“喂,你醒醒!”
這女的果然清醒了一點,隻是還迷糊道:“你是誰啊,怎麼天黑了!”
“剛剛扶你的那個人呢?怎麼丟下你了?你認識他嗎?我給你打電話?”許文軒一連問了數個問題,可就是沒得到答案。
過了一會兒,這女的似乎酒又醒了幾分,這才說道:“你誰的誰啊?隻不過剛剛我吐了一個男的一身,後來、後來你就來了……”
許文軒這才注意到這女的可能不僅僅吐了張海東一身,就是連她自己身上都沾上了嘔吐的痕跡。
隻是這樣一打量,這才發現,這女人的身材倒是高挑得很,屬於那種很骨感型的那一種,這個時候,在燈光下麵,還衣衫不整,要說不誘人是假,可是許文軒第一個想到的卻是對方安全問題。
君子不欺暗室。
許文軒並非傳統意義上的君子,但是趁人之危的小人行徑他還是做不出來的。
想了想,許文軒也沒辦法隻能背起這女的,沒有任何的雜念,向一旁的小巷子走去,那兒有一家黑旅館。
這個時候,想要去訂一家正規的酒店顯然是不行的,除了沒錢之外,身份證登記更是是個大問題,看這女人樣子,不要說身份證了,連自己的名字都說不清楚了。
這家沒有任何名字的小旅館,看台的是一個老眼昏花的小老太,她在收了許文軒身上剩下的幾十塊錢之後,這才同意給開了一間帶有洗浴的房間,至於空調之類的,抱歉一概沒有。
老太給兩人領進去,許文軒一看,發現大小修飾雖然不怎麼樣,但卻沒有一絲發黴的味道,顯然是經常打掃的。
許文軒滿意地點點頭,正想門,那老太又神神秘秘地遞過來一個正方型的小鋁包裝,然後語重心長地說道:“小夥子,記得一會辦事的時候聲音小聲一點,還有這個東西一定要用,你還年輕,千萬要小心,這種女人……哎!”說完就一步一歎息地離去了!
許文軒錯愕當場,打開手掌一看,durex的英文字母駭然入目,不禁悲嚎一聲:
“大媽,你將我們看成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