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風衣已被男子撕爛,粉色的晚禮服衣領被扯開......
一雙讓她惡心到極致的手在她的身上亂摸……
葉紫姍看到了奶奶,向她慈祥的笑,向她揮手……
就在此時,她身上的男子卻突然停下了手上的動作,腦門上一股鮮血沿著眉間流下來,表情非常詭異。
沒有男子的鉗製,葉紫姍沒了知覺的身體癱軟在天橋上,一件男人的風衣裹住了她冰冷的身體……
“敢碰我鄭浩楠的女人,隻有一個結果......”那就是死!
黑夜中,鄭浩楠如同地獄之修羅,雙眸閃爍著狂野而殘忍的血色光芒,那層層嗜血光芒猶如巨浪在翻滾著。
陰冷冰寒的目光無需直視,那些小混混就如同見到了死神,嚇的也不敢去管那位躺在血泊之中的亮哥,跑的無影無蹤......
奢侈而高雅,簡單卻不失品位的套房裏,葉紫姍躺在臥室的床上,秀氣的眉頭緊擰,淚水從眼角不斷地滲出,雙臂環著胸,她在下意識地保護自己。
坐在床邊的鄭浩楠,起身,掀開被子,側躺在女人身邊,將她攬入自己的懷中,憐惜地親吻她的額頭……
這就是命中注定,他永遠是她的守護神!
……
葉紫姍這一覺睡的很安穩,踏實,好似兒時躺在了媽媽的懷裏,很溫暖,很安全。
素手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撓撓耳根的酥癢,很想伸個懶腰,卻發現自己的胳臂抬到一半就舉不起來,好像被什麼東西給夾住,貌似手感不錯,還有溫度。
睜眼,想看看到底是什麼東西……
“啊~”尖叫一聲,她看到的是男人的胳膊,麥色肌膚,結實的小臂,骨節分明的手指,正箍住她的腰身。
“醒了?”
這一覺,他睡的異常實在,隔了兩個多月,擁著她而眠。
他慵懶的沒有睜眼,柔聲地問道。
帶著特有淡淡煙草的薄荷味,穿過她的發絲,在她鼻尖縈繞。
“鄭浩楠,放開我!”
如此熟悉的味道,她十米之外都能感受到。
剛才隻是還沒完全清醒。
“乖,別鬧,我還沒睡夠。”
是的,他累了。
他不嗜酒,也不放縱,為了她,他一貫潔身自好。
公司的事需要他日夜操勞,但更讓他心累的是,他明明知道,是老爺子一手操縱,逼迫她離開自己,但他卻不能告訴她,讓她對自己越來越冷。
“鄭浩楠,你給我出去,我是需要男人,不甘寂寞,但也不會找你。”
葉紫姍沒有忘記昨夜在盛悅,鄭浩楠說的那些辱沒她的話。
她掙紮著,扭動著,要從他懷裏掙脫。
既然他認為自己是那種女人,那自己就是唄。這樣也好,彼此厭惡對方,斷的更幹淨,也不會那麼痛。
“找不找我,這由不得你。”鄭浩楠摟的更緊了。
她的身體很軟,如若無骨,肌膚很滑,如同絲綢,發絲柔順,如同輕盈的羽毛,撓的他渾身煩躁不安……
該死,他又有了雄性動物正常的反應。
一宿,他與自己親弟弟做頑強的鬥爭,最終還是他占了上風。
此刻,那個家夥又開始不安份,躍躍欲試,似乎在叫囂,“憋死我了,我要出去吐口氣。”
猛地,葉紫姍一個激靈,嬌嫩的雙腿間感受……
“鄭浩楠,你禽獸!”
她整個身體紅的就是一隻剛煮熟的大蝦,火熱火熱。
說實在的,她嘴上在反抗,而心底卻有一股莫名的氣流升起,貫穿全身,充斥著每個‘幹枯’的細胞……
“老婆在懷,我若沒有表示,那豈不禽獸不如……”
鄭浩楠雙臂一用力,葉紫姍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轉彎,她下意識地聲帶顫抖,發出“嗯”了一聲。
然而,在她還想繼續反抗時,帶著xiong性特有的荷爾蒙氣息的溫熱雙唇,強勢壓了上來,不留給她再次說話的機會……
“我很髒……”
葉紫姍抽泣道。
她想起了昨夜,那個惡心的混蛋,她的身上還留著他的痕跡。
“哪裏髒了?我來洗。”
柔軟強韌的唇瓣輕吻她的眼窩,鼻梁,脖頸……
昨夜,她精神崩潰,昏迷不醒,他已經輕柔地為她清洗了身體,並不是他嫌棄她,而是他為了舒緩她那緊繃的脈絡……
每次的深入,是心靈的碰撞,他們彼此相融,合為一體,永遠也不能分開……
雲歇雨收,葉紫姍嬌小的身體蜷縮在男人的懷裏,如同渴求溫暖的小貓咪。
她的心還是糾結著,父母的亡靈就如同沉重的枷鎖,日日提醒著她,“不要認賊作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