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玲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總算是開竅了。”

“說起來這個,夏夏和司允寒以前就是男女朋友。他們要是能借此複合,也很好啊。”白粟一聽到白玉玲說司允寒和夏初心的感情不簡單,便激動的開始八卦了起來。

“對啊,我之前也聽你說初心和司允寒的事情,到底他倆是怎麼回事?這些年,怎麼初心都是一個人?”白玉玲也多多少少的在白粟那裏聽過關於夏初心和司允寒的事情,但一直都不是很了解,也不免來了興趣。

“聽說是因為一些事,但是夏夏的脾氣你也知道,根本就不會跟我講細節,所以我也隻是旁敲側擊的問過,然後自己猜測了猜測……”白粟繼續回答道,“不過媽,你是過來人,你剛才看司允寒的樣子,他是想跟夏夏死灰複燃啊?”

白玉玲皺眉想了想,道: “既然以前在一起過,舊情複燃也是可能的,畢竟是舊情人,曾經喜歡過,怎麼可能那麼輕易的忘記。”

“是啊,當時和司允寒在一起的夏夏還是會笑的很真誠的。”白粟用手支著下巴,歎了口氣看向窗外,心中回想起來當年夏初心陽光的樣子,無比的懷念。

“看來他們還真的有要舊情複燃的架勢啊,你沒看到飯局上,司總可是一直盯著初心呢,那個眼神絕對不是普通的打量。”白玉玲也若有所思的說道。

白粟摸起來自己的下巴,隱隱有些讚同白玉玲的判斷:“可是他們都分開一次了,真的還會複合嗎?”

“為什麼不會?我跟你說啊,這人和人之間的感情可是又奇怪又複雜的,你可別小看了它。”白玉玲一副很有經驗的樣子,語重心長的教育著白粟。

白粟癟了癟嘴,沒有回答,白玉玲的車子很快的就開回了公司,白粟還在沉思著。

身為夏初心的好朋友,白粟自然是希望她能和司允寒再續前緣,夏初心能得到幸福她會衷心的為她開心。

夏初心單身了這麼多年,她的條件本來就很好,這些年也不乏追求者,可是她就是一直堅定的保持著單身,在白粟看來,她就是覺得夏初心是放不下司允寒。

“粟粟,快下車,想什麼呢?”白玉玲的喊聲讓白粟回過神來,她急忙打開了車門,跟著白玉玲進了公司的電梯。

……

而夏初心坐在司允寒的車子,將頭靠著座椅上的枕頭,隻覺得腦袋裏昏昏沉沉的,十分的想睡覺。

司允寒沉著臉開著車,見夏初心一直不說話,便扭頭看向她,隻見夏初心此時已經醉得不省人事了,根本就沒辦法睜開眼睛。

醉酒的夏初心沒辦法繃住平日裏冷冰冰的神情,她微閉著雙眼躺在椅子上,薄唇微啟,似乎因為酒精的作用而卸下了防備,臉上少有的露出來自己真實的表情,竟然看起來有些溫婉。

司允寒一邊開車一邊偶爾的偏頭看著夏初心的醉態,不禁覺得她這個樣子看起來還挺順眼,比平常那副冷冰冰、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有意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