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還未等白玉玲開口,後知後覺的白粟把車窗戶按下,對著司允寒和夏初心道:“司總,你這是跟夏夏順路嗎?如果是順路的話,我也跟夏夏順路,我照顧她更方便一些。夏夏,你還是上我媽的車吧。”

白粟把腦袋打在車窗上,看著夏初心和司允寒,並沒有察覺到這兩人之間的異樣,以為司允寒隻是在關心夏初心,要送她回家……

司允寒隻是看了白粟一眼,並沒有說話,夏初心見司允寒不說話,自己也不敢輕舉妄動,隻覺得自己越來越暈。

白粟見他們都不說話,特別是夏初心一點都沒有反應,便擔心的打開車門走下來,想要去看看夏初心的情況。

“司總,讓我照顧夏夏吧?夏夏有些醉了。”白粟看著夏初心有些迷蒙的雙眼,開口說道。

坐在駕駛座上的白玉玲深深的歎了口氣,很為自己女兒的情商擔憂,幹脆也下來,趕在白粟說出下一句話之前攔住了她的話頭。

“粟粟,我忽然想起來今晚我們有個聚會呢,現在我們得趕緊回去準備一下,不能送初心回家了。”白玉玲臨時編了個理由說道,接著拉著一臉不情願的白粟,又陪笑著道,“那就勞煩司總您送初心回去了。”

“可是媽媽……”白粟還想說什麼,“夏夏她喝醉了,站都站不穩,為什麼還要挪到另一輛車上啊?”

“既然初心喝醉了,你就扶著她送她去司總的車上吧!”白玉玲看了一眼白粟,板著臉說道。

白粟看到白玉玲的表情有些嚴肅,雖然不明所以,但也隻好照做,她扶著夏初心,將她送到了司允寒的車上,轉過身就看到白玉玲笑的一臉意味深長,不禁更加的奇怪。

夏初心暈乎乎的被送進了司允寒的車裏,此時她的酒勁上頭,整個人暈沉的厲害。也顧不上這是司允寒的車,隻覺得終於找到了一個可以躺著的地方,臉上的表情也變得舒服了起來……

司允寒看了一眼副駕駛座上快要睡著的夏初心,又收回了目光,發動了車子。

白粟坐回了白玉玲的車子裏,看著司允寒的車子離開後,才開口問白玉玲:“媽,我們今晚有什麼聚會啊?我怎麼不知道?”

“哎呀,你傻啊,我那時候是騙你的。”白玉玲也發動了車子,沒好氣的回答道。

白粟皺起了眉頭,接著又更加疑惑的問道:“你為什麼要騙我這個?”

“你啊。”白玉玲恨鐵不成鋼的對白粟說道,“連這都看不出來,是不是我女兒啊?”

白粟隻覺得自己十分的委屈,便不滿的反駁道:“媽,你怎麼這麼嫌棄我?我是真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嘛!我是真的覺得夏夏由我來照顧更周到,幹嘛要勞煩司允寒啊。”

“你啊。”白玉玲無奈的搖了搖頭,接著耐著性子開始解釋自己這麼做的原因,“我是看司允寒對夏初心的感情沒有那麼的簡單。”

白粟聽到白玉玲的解釋,這才恍然大悟,整個人才後知後覺的明白了白玉玲剛才做法的用意。

“所以,你是想……”白粟看著白玉玲,眼神亮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