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甄側了側身,回頭右手輕輕一勾打在了光頭男人的左太陽穴上。
“澎!”
聽得一聲悶響,光頭男人哼了一聲,軟到了地上,再也爬不起來。
任甄目不斜視的望著正前方,表情格外的鎮定。
“你**的是想找死嗎……”
第二個黑皮膚的男人趕到時,隻說了一句話,便傻愣在了原地。
無意間低頭瞄了一眼,他被光頭男人現在的慘狀嚇得不輕。光頭男人的左太陽穴已經凹進去了一塊,那個腦袋像是漏了氣的皮球,扭曲且怪異。而凹進去的傷口處,咧開了蜘蛛般的口子,順著口子往外溢出的,則是那白花花的腦漿。
從來沒有見過有如此恐怖的力量,一拳就能把人打成這樣。
黑皮膚男人麵露懼色,下意識的微微往後退了退,心想:“奶奶滴神呀,這還是人嗎?敢來這砸場子的,果然不是一般的身手能對付的。這等人物,還是讓給其他弟兄來表情吧。”
他一麵暗忖,一麵又往後退了幾米,嘴裏嚷嚷道:“兄弟們,都給我上,這個家夥就是來砸場的,咱們今天這麼多兄弟在場,要是不把他的**捅爆,大哥們該怎麼笑話,狗***!cao**!狗曰的!
粗話連篇,他的動作明顯露了怯。
聽著這極具煽動姓的語言,十幾個男人熱血瞬間翻滾,跑到黑皮膚男人身邊的時候,幾個男人吆喝著:“幹死他!”
邊說,邊虎視眈眈的走向任甄。
人多力量大,他們以為十六對一,如此懸殊的比例,定是能把任甄揍成落水狗。殊不知……
隻見一陣風卷殘雲,幾個男人已經咿呀的躺在了地上。
而任甄究竟是怎麼把人**的,居然沒有一個人能看得清楚。
打完後,任甄的嘴裏還含著一根煙,仿佛剛才的打鬥對他來說,隻是彈掉幾隻蒼蠅那麼輕鬆。優雅的夾著煙頭,他淡淡的道:“看來魯天昊沒有管教好你們。”
“魯天昊”這三個字,令有些人打默默打了一個激靈。從來沒有人敢把魯天昊這三個字掛在嘴邊,二叔的大名就連九爺也不輕易提起,難道此人比九爺還要厲害?
這句話的信息量很大。
其中一個男人不管不顧的衝過來想要動手,被另一個男人攔了一下。
“你攔住我幹嘛,這個男人在這胡說八道什麼?說什麼魯天昊,看我不收拾收拾他。”
“你傻呀,魯天昊是大哥。”
“你是說……”
男人們大眼看小眼,還有幾個男人躺在地上呲牙咧嘴,卻是被任甄的一句話唬得不敢輕舉妄動。
就在這時,從樓上下來一個瘦高的男人。
男人穿著白色的長袖t袖,黑色的七分短褲,一根拇指粗的金項鏈直晃人眼。男人滿臉的橫肉,皮膚**不平,嘴裏叼著根牙簽,樣子很凶,光看長相就能讓人臨想到他的行業。
“虎哥。”
看到男人,其他人異口同聲的喚道。
任甄眼皮都沒抬一下,轉身把煙頭踩到了腳下,臉上還帶著古怪的笑意。
“怎麼回事?”
被人喚作虎哥的男人,看眾兄弟的表情,立刻明白過來,他把目光轉向了任甄:“你是來砸場的?嗬嗬,膽夠肥的呀!”
陰冷的氣息在他的眼神裏流轉,濃濃的殺氣外溢開來。
任甄扯了扯嘴角,臉上浮現出一絲冷冷的笑意:“沒錯,本少爺是來砸場子的。怎麼你有想法?”
“我**的,還真有想法!”
虎哥突然從身後摸出一個酒瓶朝任甄砸去!
“澎!”
原本應該劈裏啪啦砸在任甄頭上的酒瓶,意外的發出一聲悶響。
原來,酒瓶被任甄空手接住,握在了手心裏。手與頭部的距離,僅差兩公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