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邊說邊展開了拳腳,右腳朝任甄踢去,與此同時左手呈鷹爪狀,隨時防備任甄反撲。
任甄閃了一下,飛腿往許營頭部掃去,他伸出了手掌,卻猶豫了一下,沒有用他的太陽神針。他留這一手,隻因心中還有疑問,必須向許營問清楚。沒想到,許營順勢一倒,又蜷成了球,再次往座椅下方滾去。
你娘的,以為你是個球嗎?
任甄死死揪住許營的皮帶,生拉硬拽把這個肉球拽出來。
許營探出頭來,嗷嗷叫道:“放我走吧,你也問不出什麼來的?”身子仍然緊緊縮成一團。
任甄隻好抽出九劫劍,指向許營,聲色俱厲的道:“你是想你身上的肉,被我用刀一刀一刀切下來嗎?”如果不是這個惡妖,大眼就不會受傷。就算把此妖的肉一刀刀切下來,都不足以彌補他內心的痛。
許營吃了一驚:“這句話,你是從哪裏聽來的?”
這句從錢三多那裏聽來的話,似乎很有深意。
任甄道:“跟我走,不要給我耍花樣!如果你想再嚐嚐九劫劍的厲害,你就再動動試試?”他必須堤防許營玩火,火妖的這個臭毛病一時半會還改不了。
許營突然臉色變得通紅,蜷縮的身體有些蠢蠢欲動,任甄立刻用劍在許營的身上劃了一道深深的口子。
“唰!”
血水瞬間湧出來,淌了許營一身。
這一劍,令許營的麵色反而恢複了正常。九劫劍對許營形成了壓力,他從球恢複成了人。隻不過,臉上還是一副不甘心的樣子。
任甄這時也才看清,他用劍刺傷許營的部位是胳膊。
任甄用太陽神抵住許營的喉管:“走,不管你是誰,落到了我的手裏,你隻有一條路可走。”
許營道:“什麼路?”
“死路!”
回頭看了任甄一眼,許營繼續往前走,淡淡的道:“我知道你看到我很驚訝,其實所有人看到我都很驚訝,不出意外的話,隻要我在路邊招一招手,明天就會有我的新聞,新聞頭條是失蹤的許市長出現了。”
任甄道:“沒想到你還挺幽默,你以為你還是市長?你多天無故曠工,你早被除名了,職位也早被人頂替了。市長的事,你就不要做夢了。”
許營道:“你鬥不過他們的。”
任甄道:“誰?”
許營道:“你心裏應該有數,像我都不過是一顆棋子罷了。”
任甄道:“你本來可以有所選擇,我不明白的是,你那時候為什麼要暴露你的身份故意和賀東升作對?難道……這些都是有人指使?不對,當時你應該是受了重傷,就算恢複道行,也不可能是這麼快的時間,這其中到底有秘密?”他想等許營開口,可是有保鏢朝他們走來。
這一次,許營沒有回答,臉上反而是浮現出一抹古怪的笑意。
這個笑,讓任甄有一種感覺更是強烈。麵前的這個許營,並非是以前的那個許營,不過是長得像的兩個妖罷了。
想要改變五官,現在有的是辦法,隻要送到整容機構,你想塑造成什麼樣都是可能的。隻是,他們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還有許營說的棋子又是什麼意思?又是誰在艸控著這一切?
滿滿的疑問。
此時,大眼已經被送上了車,在送往醫院的路上。林丹和林鳳祥陪著大眼,留下幾個保鏢在艸場邊上等著任甄。任甄衝其中一保鏢道:“我需要去醫院看看,不過,這個人……”
保鏢道:“不,這是個妖。”
這句話,令任甄放下心來。
他知道頂點保鏢公司有捉妖師,卻沒想到這次派出來的保鏢幾乎都是捉妖師。如此一來,就方便許多。
任甄幫助他們用捉妖繩把許營結實的捆住,不放心的叮囑道:“帶回我住的房間看好他,不要讓他跑了,也不要讓他出事。”
保鏢點點頭:“我送你到醫院吧,他們去了人民醫院,我們還有一輛車。”
任甄道:“我打車去,你們看好他就行了。”
說完這句話,任甄拔腿便往路邊跑去。
攔了輛出租車,坐上車後,任甄開始擔心起來。他擔心許營會出什麼幺蛾子,擔心其他人製服不了此妖,就連林丹的保鏢他也不放心。就邊吳教頭那麼一個看起來忠心耿耿的人,都會為了自己的仙途而違背林丹的指令,那麼其他保鏢呢,難道就不會效仿?為了他們的仙途,收了許營?許營身上還有很多秘密,他想要解開。
除此之外,他更擔心大眼
“司機,不去醫院了,去麒麟大酒店吧……不,算了,還是去醫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