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這實,忽聽遠處一個聲音叫喊著:“小雲,死丫頭,回來,給娘幫忙去,快點。”小張身邊一個長的跟東施的小姑娘嘟著嘴不情願的站了起來:“娘,什麼事啊,我正聽小張哥哥講故事呢。”緊接著一個40來歲的大媽出現了,拉著東施就走“聽故事聽故事,沒見你小張哥哥忙嗎,趕緊走。”說著轉頭跟小張笑了笑,咱們小張渾身一哆嗦,哎呀媽呀,那一口黃牙可真是堪比黃金啊。
小張這故事一下子就嚇沒了,忙對身邊的鶯鶯燕燕說著:“我上個茅廁,一會回來。”說完趕緊衝進黃大腦袋家的茅房吐去了。這一吐不打緊啊,可把那幫小姑娘給等急了,恨不得自己去幫小張上茅廁。小張呆了不一會,被裏麵的味道熏得七暈八素的,就找不著北了,辛辛苦苦的尋到門,剛一打開,懵了。
為啥呢?原來啊,小張剛一出門,就見一個龐然大物衝了過來,一下子撞到了小張懷裏,小張懵了,愣神間,感覺懷裏的東西軟軟的,還忒香,小張嚇了一跳,趕緊推開,這下我們小張也暈了,眼前的不是美人是什麼,隻見她著雪白婚紗,發梢鑲有金簪,麵容有西施之貌,身段有模特之材,肌膚如雪花晰白、含棉花之彈性。這不是今天的主角黃鶯還能有誰。
再說黃鶯,本在閨房行那哭泣之事,哭著哭著,嘿嘿,尿急了,而且還是很凶猛的那種,黃大小姐見那股衝動猶如滔滔江水般衝擊著體內,忙抓起婚紗快如奔兔衝向茅房,哪知眼見茅廁在望,衝動可解,卻憑空閃出一人來,這人閃出來不打緊啊,關鍵是那股衝動已至幽門,被那人一幢,轟的一聲噴泄而出,黃鶯羞愧難當,死的心都有了,見那人還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哎呀”一聲進了廁所。
小張剛從那股幽香回過神來便聞到一股怪味,發愣間,身後蓬的一聲廁門緊閉。嚇得咱們小張魂不守舍啊,正琢磨著到底是啥味兒,忽聽院子裏傳來哭喊聲、叫罵聲和唧唧歪歪的聲音,遂不再想那味兒了,趕緊去了院子裏。
觀眾朋友們,噢不,讀者書友們,我們偉大的禿子和他媳婦春花終於蹣跚趕到了,他們踏著七彩祥雲、坐著騰空的飛椅,在這個喜慶的日子裏,趕來了,讓我們向他們致敬,歐蕾、歐蕾歐蕾……
請把鏡頭轉向院子裏,謝謝!
院子裏,但見禿子和春花站在門口,一人站立一邊,猶如戰神般巋然不動,隻聽禿子朝院子裏喊話:“讀者書友們,噢,買膏的,錯了,各位父老鄉親,哥哥姐姐,弟弟妹妹,七大姑八大婆們,你們好,你們辛苦了,今天,我要站在這裏,當著所有人的麵澄清一件事,那就是從今往後,我與我原先的那位婆娘割袍斷義啦,從此天各一方,她走她的獨木橋,我走我的陽光道,歐爾,乙方,請你繼續。”
春花揚著那張滿是淚痕且腫脹的臉,幽幽的道:“各位觀眾,噢不,尊敬的村長大人、支書大人、主任大人,還有、還有親愛的小張同誌,誒,小張呢小張去哪了,不管了,敬愛的各位鄉親父老,大家早上好,現在,大家也看到了我這張原本秀氣、美麗而吹彈可破的臉了,現在,它被我那無恥的男人弄成這樣,大家給我評評理,這是我的錯嗎,今天,我也不想說什麼,我隻是想告訴大家一聲,在如此喜慶、如何美好的日子裏,我李春花要休了我男人,從今往後,我們深南大道分兩邊,謝謝大家,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