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禿子和春花來之前,咱再說說這黃鶯結婚這事。
黃鶯啊,是柳芽村會計黃大腦袋的女兒,這黃大腦袋吧,是個肥頭大耳的主,全名黃璱琅,村裏人沒事的時候在後麵都叫他黃色狼,這黃大腦袋其實自己也忒鬱悶,早就想把自己的名給改了,可他老爹硬是不讓,說這名是黃大腦袋過世的老娘取得,改不得改不得。黃大腦袋沒辦法,隻好硬著頭皮叫了這名,每每看到村裏的幾個長舌聚在一起,他就惱火,老以為人家在說自己,所以每次遠遠的看到一群人,他就該叫了:“嗨,幹什麼呢,聚眾鬧事啊,都散了,散了。”村民們一見這樣,本說的話跟黃大腦袋無關,可都知道黃大腦袋是為啥,就都哈哈大笑,然後一溜煙各自跑了,把我們黃大腦袋給氣得呦,恨不得把老娘從地府拉出來,告訴他我要改名,改完之後再送回去。
今天是黃大腦袋女兒黃鶯結婚的日子,嫁的是羅副鎮長的兒子羅拓,號稱駱駝,一大早,十裏八鄉和黃大腦袋有些交情的都趕了過來,什麼七大姑八大姨早就在張羅著了,村長張下柳、村支書張如實和村主任劉德勝都來了,對了,那城裏來的小張張良也來了,四個幹部正圍著一張圓桌打牌呢。不一樣的是,下流同誌、如屎同誌和德勝同誌身邊圍的是一圈老爺們,而小張身邊呢,哇塞,全是一些如花似玉的姑娘們,看來今天村裏有模有樣、沒模沒樣且是未婚的姑娘們都來了,當然了,周圍遠一點還有還多雙眼睛在瞄著這邊了,那是已婚的有模有樣、沒模沒樣的少婦們,現在人有點多,她們也不好太過分不是,太過分回家之後還不得讓自己男人給狠狠的操一頓。
這牌打得呀,讓下流等三個同誌忒鬱悶,牌好的時候不能打,為啥,人家小張是城裏的幹部哩,那相當於欽差啊,再說了,那旁邊那老多小姑娘們,你一出好牌,人家就該叫了:“哎,村長,怎麼出牌的,這牌不能這麼出。”“支書,你再看看,是不是應該打別的牌,可別看錯了哦。”“哎哎哎我說主任,你就不能忍一下,這張牌要等會出,現在出了作用不大。”牌不好的時候吧,姑娘們又七嘴八舌了:“主任,什麼爛牌,這種牌你也打。”“支書,你今兒個運氣也忒差了吧,這樣可不行哦。”“村長,昨晚是不是沒睡好啊,看你這牌打得,我都不好意思看了。”下流三同誌苦啊,可是苦得吞下去不是,你再看看,每當小張打牌的時候,姑娘們興奮得好像高潮一樣:“小張這牌打得好,有氣勢。”“小張哥哥真厲害,這城裏人就是不一樣。”“張哥哥,加油啊,加油,用力用力(額,打牌還得用力嗎?)”……
下流三同誌暈過去了。這打了不一會兒呢,姑娘們不幹了,拉著我們的小張同誌就講故事去了,小張也是,不急不躁,看著身邊的花花朵朵,心情蠻不錯的,便隨便一手拉上一個坐在身邊,怡神道:“今兒個該講個什麼故事呢。”姑娘們就話開了:“那天那個故事你還沒講完呢,後來那死八婆到底怎麼樣了。”“對啊對啊,那多情郎到底有沒有把那死八婆推到。”“那多情郎的原配有沒有去鬧事啊。”
小張同誌微一思索,笑道:“好,那我今天就把那故事給續完。”言罷便徐徐開口:“話說,正在那多情郎把他那根東西掏出來的時候,那死八婆不打不鬧了,她沒想到多情郎真的敢掏出來,一開始還有些期待,等多情郎真正的掏出那東西兒,死八婆麵色緋紅,嬌羞不已,忸怩著說,沒、沒想到,這麼大、這麼長,多情郎傲然一笑,說,那當然,這可是我們家祖傳的寶貝,你看這前麵,多光滑,這中間的身體,多硬朗,在市麵上,這樣的擅香木頭你找都找不到……。”下流等在旁邊的同誌們一下栽倒在地。